见姑娘藏密般的容貌,竟然将你的问话忘了!呵呵,姑娘刚才问我什么事情?”幻天眼中透着邪异。
那女子忽然一震,美目凝视幻天,感觉此人有些怪异与神秘。良久,白衣女子轻轻地道:“呵呵,你这人真是,方才本姑娘是问你,那声像狼一般的嗥叫是你叫的吗?”
幻天面现尴尬,讪笑道:“看姑娘说的,本公子的叫声真的像狼嗥吗?”
“呵呵,即使不像狼嗥,也跟鬼叫差不多了多少!”
“是吗,本公子倒没有觉得叫声那么难听。”幻天眼中的邪异之色更盛,细长的眼睛好似一把锋利的宝剑。
那女子忽然感到有些异动,这人看着平常,怎么那双眼睛像是利剑一般,穿透自己的内心,似乎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似的。那女子避开幻天的目光,道:“看来那声嗥叫真是公子叫的了?”
“呵呵,姑娘此来,不问本公子名姓,不说自己意图,单单对叫声这么感兴趣!真是奇怪。那叫声是我叫的如何,不是又将怎样?”幻天忽然收起邪异的笑容,恢复了平静,并且带着几许冷漠。
那女子并无不快,嫣然一笑,道:“你这人神经好像不正常!本姑娘听到叫声,本以为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好心来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而你却是这样说话,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哦,原来如此,对不住姑娘了!不过,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心中憋闷,随意嗥叫几声。本公子如此说,姑娘是否满意?”幻天看着眼前的女子,淡淡地说道。
“你......算了,不再和你说了,真是好心没好报!”说完,那女子意味深长地撇了幻天一眼,转身而去。身姿飘然如仙,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不知怎地,等到女子身影消失,幻天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道:这么美丽的女子,自己说话为何那样生冷。唉,看来还要继续找那山洞,找不到山洞,有这女子又将如何,恐怕到了江湖上,不但保护不了这女子,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搭上。
咦!为何这样想!这女子与自己有关系吗。幻天暗自责备自己,那神秘的山洞不知在哪里,武功不知何时能恢复,怎么又泛起猎艳之心。唉,真是没出息!幻天躺在床上反复思索,却始终也捋不出一丝头绪。
次日。
幻天依旧上山,继续寻找那个山洞。走过了沟沟坎坎,翻过了道道山岭,一日攀爬下来,累得筋疲力尽。远处,白色的身影远远地辍在幻天身后,偷偷看着幻天,心中纳闷:这个臭男人究竟在找什么。看似不会武功,但身形却比一般人矫健许多。
幻天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树枝,在岩石缝隙、灌木丛中试探着,寻觅着。那白衣女子越看越觉得奇怪,原来只是好奇,现在越看越感觉有趣,秘密地瞧着幻天,始终不离左右。
幻天回到草庐,便一头扎在床上。看着浑身破烂不堪的衣衫,轻轻擦着腿上、手上的伤口,心中一阵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