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定师太乍看之下,已然惊得呆住。这难道就是男人成熟的身体,瘦削阳刚,颀长雄伟,与自己差别极大,师太一时看得呆住,感到一阵惊震。
静定师太哪里还顾上给幻天擦背,愣愣地好似失去了魂魄。娇躯轻颤,粉面犹如红布,所有的怒气均被忽然的羞涩代替了。甚至连本能的躲避扭身,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快擦!不然本魔这般站着岂不要感染风寒!”幻天的催促声,将静定师太从惊愕中惊醒过来。此时此刻,师太哪里还能忍住,猛地一挥玉手,那湿湿的布巾便飞了出去。旋即,猛然转身,捂着脸就向外跑去。
就在师太将将跑到门口之时,却忽然感到再也难以挪动分毫,背后就好像有一双铁钳紧紧地扣住了自己。此时,跑又跑不得,躲又躲不掉,静定师太万念俱灰,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仅仅片刻功夫,猛听得房外院子中,响起一阵嘈杂声。尼姑们尖声喊道:“师傅,你还好吗?是不是那魔头欺负了你!师傅,我们和魔头拼了吧!”
静定师太只顾哭泣,喉头哽咽,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时想不开,竟然哭得背过气去。“师傅,师傅!”房外大声呼喊着,旋即,只听急促的脚步声疾向房门奔来!
“哎呦!”
“扑通!”
“啊!有鬼!”
刚刚跑到房门外的尼姑,在离房门还有四五尺之际,顿感身子一麻,便相继扑倒在地。只听房内传出冷冷的语声:“尔等若是再大呼小叫,本魔定将胖尼姑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喝声刚落,外面顿时鸦雀无声。旋即,慢慢响起了零落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幻天大手一抬,五指箕张,便见静定师太丰腴的娇躯凌空飞了回来。出指之下,师太悠悠醒转。魔鬼似的男人仍在,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个胖尼姑,难道没见过男人?做尼姑的便不洗浴了吗,难道尼姑洗浴也是穿着衣服吗!既然是沐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难道就为这个而昏厥吗?真是岂有此理,上天赋予你我不同的特质,乃是对你我的造化。不然,人人都如你一般,世间还有什么乐趣!”
幻天说着,心中渐渐升腾起一股怒气,冷声道:“枉你还知道廉耻,你那徒弟李潇潇,早已同石中玉暗自私通,苟 合失身,并且还怀上了孽种,难道如你这般便能暗结珠胎吗!”
静定师太看着幻天,只感觉幻天所说的好似闻所未闻,却又有些道理。她自始至终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徒弟究竟采取什么手段怀上了石中玉的孩子。原先,她并未多想,她只感觉,所有的女人怀上孩子,都好似天经地义。即便尼姑不可以怀孩子,那是因为修行戒律约束的缘故,但没了戒律而怀上孩子,恐怕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静定师太根本不曾想到,所有怀上孩子的女子,所采取的形式可能不一样,说法可能不同,对错的标准可能不同。或许,这种不同还有许许多多,但最终的方式却只能有一种。这种方式可以叫做**,也可以叫做**,或者叫做**,或者叫做云雨,或者叫做房事等等。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仅仅只有一种。
所以,幻天对李潇潇给他早早戴上的绿帽子,虽然感到无比的羞愤、郁闷、窝囊,但想到人类的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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