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紫禁城,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剑御玫都看着走在格格大轿子旁的小荷,小荷也不时回过头假装看随行人员,然后看了下剑御玫。
他们彼此会心一笑。
天色还沒亮,更夫在那里敲着五更的更鼓。
一些店铺都在那里准备开张,一些夜市的推车在那里准备着回去休息,早行的人们都在路上匆匆行走着,一切仿佛是亘古的样子,可是那头发那服饰,却清楚的告诉大家,这是民国。
这是一个中华民族历史以來从沒有过的新的时代,民国,按照开国宪法,这是一个全部权利归国民的时代,这原本应该是一个中国历史从沒有过的进步时代。
只是如今的民国却名不符实,看着那些辛苦的人们,看着他们的脸上并沒有多少的欢欣,剑御玫心里叹息。
他看到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在大街上相互挤着露宿,看到那些流浪汉在那里东一个西一个的躺着,他一直揪心。
他看着身旁的鹿将军,鹿将军也沉重的看着着一切。
北京城的凌晨是如此真切的展示。
当他们一行來到了城门,城门的士兵走了过來。
“你们是什么人,这几日有奸细出沒,上面说了要严加盘问和搜查,任何人不例外,我看你们是前朝的贵族吧,你们现在要出城吗,”一个小头领在那里说话。
“报告长官,我们是醇亲王府上的,我们要出城去有事,昨天皇上说给你们的司令打电话的,”小荷说道。
“哦,原來是醇亲王的格格,我知道这事,我知道,昨日我们警备司令就电话我们,说格格早上要从这里过,那就请,请,你们请出城吧”那个是首领说道。
这时,剑御玫听到大轿子里的苏苏格格好像是长舒了一口气,因为隔得近,而且剑御玫的耳朵又不是常人的耳朵。
剑御玫一下子笑了,他在想这个格格倒是蛮敬业的,答应了的事就一定想做好。
他们正要起轿,可是突然,从城墙上下來一个人。
那个人满脸胡子,一眼的凶光。
那个小头目一下子就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张连长,你这样就放走了一批人,你如何能知道这里面有沒有那日的那些反叛者呢,如果走了南方的人,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不,”那个人说道。
“王团长,这,这个是昨日皇上给我们警备司令打的电话,说醇亲王的格格要早上去见一个朋友,要我们放行,警备司令岳亲自给我们说的,要我们对格格要客气,见了格格出城要放行,所以我才放他们走的,”张连长说。
“放屁,他警备司令算老几,老子直接对吴大帅负责,近來形势诡异,东北的老毛子张土匪要想打进关,南方的乱党又想篡夺民国大权,我们曹总统身为中华民国的总统,必须要清除乱党,安定国家,所以,我们必须要抓好北京城的治安,我是吴大帅派驻北京城的代表之一,我们就是要监督北京城的情况,这几日不是在抓乱党份子吗,不能轻易放他们走,必须盘查,查清楚了,沒有乱党,才能给格格放心,”王团长说。
“是,王团长,我们严格盘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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