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烈,你不用管我的,真的不用!我会找女王陛下说,是我变了心,爱上了别人,这一切都与你无关!陛下那么疼我,一定不会怪我的!”
望着她,第一次,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傻得有点可爱。
“烈,我能体会到你有多爱夏蓝,”她哭着,愈发深刻的说,“就因为我懂,所以,我不想你让她走,你付出的不比别人少,也许,只是时间不对,也许,是时间不够。总之,别放弃,求你了……呜……求你了……”
南宫烈咬紧牙,伸手揽过她,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傻瓜!”
“呜……”黎雪伤心的哭着,她知道,他心里很痛,却哭不出来。那么,就让她代他哭好了……
……
电视里,转播着南宫烈与黎雪的盛大婚典。身着传统宫廷装的南宫烈坐在白马上,俊美的外表,引起一阵阵尖叫。黎雪坐在马车里,一身白色长纱衬得她愈发娇美可人。她微笑着,不时朝四周的民众挥手。
夏蓝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模糊的眼眸看着他终于娶了那个善良的女孩。
一滴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我可以理解为,那是喜悦之泪吗?”身边,仙儿不冷不热的插一句。
夏蓝垂眸一笑,伸手拭去,“等你生了儿子,就会明白我这会的心情了。”
她挑眉,“你当南宫烈是儿子?”
“差不多了。”夏蓝打着哈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出来这么多天了,好想我的家小鬼头啊。”
“呵呵,是想小鬼,还是想老鬼啊?”季颜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的春风得意。
夏蓝瞥瞥他,“喂,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
“都说了是在联系收藏者买画呢。”
“哦,画呢?”
“价钱没谈拢。”
“怎么,季大少爷差钱?”
“不差,可也不能被人当成凯子啊。”
夏蓝狐疑的围着他身边转了一圈,属于律师的敏锐直觉发挥效用,“不像了啊,我认识的季颜,千金难买他喜欢,从来都不会在乎钱的。”
季颜不自在的咳了咳,“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我被家里赶出来了,还带着个拖油瓶,当然要节俭了。”
仙儿侧过头,“好像,我这个拖油瓶的银行存款,比你还多了几个零呢。”起身,灵活的身子翻过沙发,眸光冷漠的盯着他,“实话。”
“什、什么实话?”季颜的眼神不时躲闪着,身子朝后倒退,“我、我刚想起来还有事……”
不等他退到门口,颈间就架上一把精致而又小巧的匕首,“最后一次问你……实话。”
收到季颜求救的目光,夏蓝华丽转身,“喂,仙儿,这是在别人家,动静最好别太大。”
“夏蓝,你不讲义气!”
“呵呵,义气是要留到关键时刻用的。比如,给你打个医院急救电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