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消失了。
消失得那么突然,那么彻底,令季颜措手不及。
看着角落里划圈圈的漂亮男人,夏蓝摇了摇头,瞥一眼旁边的费司爵,一语双关,“为什么男人一定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呢?”
正在喝黑咖啡的男人,差点呛到,轻咳,马上调整好姿态,严肃道,“季颜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欺负仙儿呢!我现在就去给火魁打电话,看看仙儿是不是回到鬼门了。”
看着他逃似的背影,夏蓝无聊的挑起眉梢,又倚在沙发上,茫然的睁大双眼。担心过别人,又要再操心自己。
她到底要拿肚里的这个孩子怎么办呢?
上午,阿喵还不放心的打过电话,一再的叮嘱她,不管做任何决定,都要事先告诉她!夏蓝知道,她是怕自己会做过激的事将来后悔。
“在想什么呢?”费司爵走近,学着她平时的样子,两手轻揉她的太阳穴。
角落里,季颜嫉妒的看着两人,站起来,气鼓鼓的说,“喂,你们能节制点嘛?人家正伤心呢!”
夏蓝勾起薄唇,笑意不明,“为什么伤心?失恋?还是愧疚?”
“你……哼!”季颜不理她,“咚咚咚”地跑上楼,似乎只有这样,才以表达他的不满。
费司爵不无同情的说,“那家伙已经很可怜了。”
“有可恨之处的可怜人不值得同情。”夏蓝真正在意的,是他以那样一种极端的方式逼走仙儿。那孩子会在多么伤心的情况下,才会选择悄无声息的离开呢!
费司爵聪明的选择闭嘴,书上说,千万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或者是争执,因为,你永远是落败一方。
“费司爵,”她突然开口。
“嗯?”他边动作适中的替她按摩太阳穴边应着。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取走你的一样东西,很宝贵的,你会怎么样?”
他轻笑,“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喜欢,你拿去就是了。”
“很重要很重要的呢?”
“无论多重要。”
夏蓝倏尔有些生气,起身,瞪着他,“你就这么大方吗?你连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费司爵又被她一通无名火吼得没了主意,半晌,见她不说话了,才小心翼翼的问,“小蓝,你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夏蓝眯起眼睛,恨恨的,一字一句的说,“没有生理期!没有!”
转身,跑上楼。
费司爵呆在当场,倏地,他想到了什么,眸色骤变。
片场。
阿喵正在给阿南补妆,不冷不热的说,“刚才那场戏,你看女主的眼神,还真是到位啊,不错嘛,正在该朝演技派发展了。”
阿南没说话,嘴角却在微微翘起。坐在男一号专用的化妆间内,此刻的他,巨星范十足。
这时,阿喵的电话响了起来,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旁边助理。阿喵转身接电话,“喂?”
阿南半阖着眼睛,透过化妆镜盯紧身后的人。
别以为他不知道,演男2号那家伙总是在找机会约阿喵,要不是有他挡着,他老早就展开追求了!别看她天天中性打扮,假小子似的在片场里整天都风风火火的,但她就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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