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人插手了?”
“正是我这个外人,陪在她身边三年!看着她法学院毕业,看着她成为律师,见过她的泪,她的笑!你呢?”
费司爵淡然一瞥,“我看到了她的心。”
“哈!你的确能看到,因为那里的伤痕都是你一点点割出来的!”
“所以,那里早就没了某人的位置!”
刚刚的惊心动魄,远没有这两个男人剑拔弩张来得精彩。
风暴不是一触即发,要酝酿,要历经沉淀。最后,更是需要强风助阵雷雨助势。
同时目睹了她的生死一线,他们终于在颤抖中爆发了。
“想好肉搏还是械斗了吗?”夏蓝被宋文扶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都嫌精力太盛,就去把山上那些炸弹挖出来,免得连累别人。”
南宫烈敛去眸底的犀利,瞥瞥他,“结了婚的男人就滚远点!”冷笑着,走到夏蓝跟前,推开宋文,拦腰将她抱起来,宠溺的开口,“傻瓜,抱紧点。”
危险解除后,痛觉更明显了,夏蓝懒得再理两人,索性靠在他怀里,眉头蹙着。
心疼的凝视她一眼,南宫烈大步往前走,“乖,我们马上去医院,很快就不痛了~”
“老板!你、你怎么让那家伙带走夏小姐了?人明明就是你救的啊!”宋文气得直跳脚。
费司爵收回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垂眸,“给我支烟。”
“哦。”宋文马上掏出烟递过去。
他咬着牙,受伤的胳膊颤抖着一点点抬起,脸憋得有点胀红,刚夹住烟,却又掉到了地上。
“老板……”
费司爵垂下头,额前的长发挡住了他苍白的面容,半晌,“走吧。”
望着老板失魂的背影,宋文只有干着急。
……
夏蓝的伤势不轻,足足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才下得了床。从回国至今,她好像一直都跟医院有缘。南宫烈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照顾她,说不感动,那是骗人。
连阿喵都说,这年头想找男人容易,想找好男人太难,想找个有钱又帅的好男人那是难上加难,要找个有钱又帅还有地位的好男人,那就要跟上帝预约了。她能狗屎运的碰到这么一个,就要及时把握。
夏蓝只是阖了阖眸,没作反应。
期间,她已准备起诉费益成蓄意杀人,却从宋文那里听来,费司爵已将他送到了国外养老,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国。
尽管气,但是换作她,恐怕也会做同样的决定。毕竟,那是几十年的养育之恩。阿喵难得善良一回,直说看到他那么拼死拼活救她的份上,就放过那老家伙吧,反正也没几年折腾的了。
午后,阳光充沛,坐在躺椅上,她已经昏昏欲睡。
门轻轻推开,走进一个漂亮得令人心动的长发美女,一袭白色长裙盖住双脚,走起路来,像朵盛开的莲花。
“你是夏小姐?”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娇而不媚。
夏蓝懒洋洋的睁开眼。
她温柔一笑,“我是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