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安以诺躺在病床上,右手缠着绷带,看到他,虚弱的笑笑,“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谢谢你,爵。”
费司爵拉过椅子,坐在她对面,轻轻抬起她的手,眸色略暗,“干嘛那么傻,把自己伤成这样?”
她掩饰性的缩回手,“没事,你不用担心,一点也不疼。”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一阵骚动。
“我们就进去采访费太太几句话,通融一下吧!”
“不行,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不能接受媒体采访。”
“哎呀,就几句……”
门倏地被推了开,涌进一帮记者,全都将相机摄像机对准安以诺,“费太太,我是xx报记者,请问您的手是怎么受的伤?”
“费太太,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费太太……”
安以诺完全被吓住了,苍白着脸,不知所措,“我……”
“够了!”一声暴喝惊到了所有人。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看到费司爵的瞬间,这才意识到,原来还有更大的新闻可挖。可他骇人的脸色却逼得没人敢靠近,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费司爵走到安以诺跟前,伸手揽住她不停颤抖的肩,抬眸,“我跟我太太感情很好,有关离婚的传闻,我不希望再听到!”
顿时,闪光灯全都对准了他。
安以诺激动得咬着唇,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
“抱歉,我太太需要休息,请你们离开。”
记者们得到当事人的亲口回应,也不恋战,陆续离开病房。
“爵,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安以诺昂起头,小心翼翼的问。
费司爵轻笑下,拭去她眼角的泪。
“爵!”安以诺哭着扑到他怀里,“不要骗我,这次,请你不要骗我……”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嗯。”费司爵抚着她的长发,低垂的目光,看不出情绪。
病房外,阿南默默的离开。
独自坐在房间里,夏蓝抱着一大桶冰淇淋,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那对“患难”见真情的夫妻大秀恩爱,无意识的一勺接一勺,冰得头都在痛。
很好,自己又一次华丽中招了。
安以诺,还真是低估她了呢。
阿喵急急忙忙推开门进来,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小懒,这是怎么回事?”
夏蓝一怔,“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哎呀,这个不重要,你快告诉我,你跟费司爵怎么搞的?他不是要跟安以诺那贱人离婚吗?怎么又上了报纸!”
夏蓝耸耸肩,咬了咬勺子,“迷途知返吧。”
“小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阿喵一屁股坐下来,抢走她的冰淇淋,“是不是安以诺又使阴招了?”
“呵呵,能乖乖任人宰割,她就不是我认识的依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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