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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试探之下,皇后嘴角始终保持着甜蜜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苏醒迹象
真凉这才放心地走到皇后床畔,先是轻轻地推了推,见皇后一点反应都没,她这才放心大胆地轻轻掀开盖着她的锦被。
锦被刹那间掀开一端,真凉却是倒吸一口冷气,早就恢复正常的面色因为眼前的暧色景象而再度火烧起来。
虽然锦被只是被她往上端掀开一端,并没有完全掀掉,可是,真凉能够通过掀起的一端看清全局。
令她震撼的不是皇后的脖颈之下光溜溜地并没有悬挂着白日见过的那块玉佩,也不是她浑身不着寸缕的事实,而是这具美丽的赤躯上呈现出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吻痕。
真凉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开灯侍寝那晚被南宫烈整顿出来的吻痕,那些生长在她身上的赫目吻痕让她生出了想要将南宫烈碎尸万段的强烈冲动,而皇后今日身上的吻痕,从数量上、大小上、程度上都远远地超过了她。
试想,若是那日南宫烈在她身上制造的吻痕跟皇后身上这般严重,她会不会省去了冲动的环节,直接拿着一把菜刀跑去找南宫烈算账?
生怕皇后受凉,真凉将锦被下放,使之完完全全地遮盖住皇后的身子。
同时,她不由地心生感慨,也许,吻痕的数量越多,形状越大,痕迹越深,越是代表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欢喜程度,而那晚她身上的吻痕,与男女之间的情意无关,只是南宫烈故意制造出来吓唬捉弄她的。
###180:这床足够大
回过神来之后,真凉开始寻找皇后的玉佩,先是去皇后的梳妆台寻找,再去皇后的箱柜里寻找,可是,全都一无所获。
皇后值钱的首饰佩饰之类确实找到了许多,但没有一样是她白日见过的那块玉佩。
最后的最后,真凉悲催地发现,皇后的玉佩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枕头底下,一摸即得。
玉佩到手,真凉连忙拿着玉佩走到了南窗前,同时拿出银叶给她的玉佩,凭着越来越给面子的月光,仔仔细细地进行比较。
一番比较之后,真凉眉开眼笑,虽然对于玉器之类她是个没有任何研究的外行者,但是,她还是能够从色泽、大小、外观、设计、轻重等方面进行衡量,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两块玉佩是有渊源的。
尽管两块玉佩中央的图案不同,一块里面是一朵莲花,一块里面好像是一条龙,但在质地、颜色、形状、手感上都是如出一辙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真凉一边激动地轻轻说着,一边拿着玉佩走回了皇后的床畔,将属于她的那块玉佩重新放在枕头下。
继而,真凉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寝宫的门,朝着银叶所在的位置快步跑去。
等候多时的银叶看见真凉飞快的身影,眸光大亮地从树后钻了出来,激动地迎了上去,轻声地唤道,“娘娘,一切顺利吗?”
真凉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顺利我还能一声不吭地跑出来?走,我们赶紧回去,回去再说。”
“嗯,好。”银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连忙跟真凉一起离开了坤宁宫。
回去的一路,谁都没有说话,真凉的心里全是旗开得胜的欢快,而银叶很容易就能从真凉的神情上猜出结果,心里自然是既激动又紧张。
哪怕已经料到了结果,可是,待会到了琼玉宫,她还是想详细地问一问。
当两人踏进琼玉宫的时候,真凉忽地想到了南宫烈,抓住银叶的胳膊问,“皇上从皇后寝宫出来的时候,你看见了吧?”
银叶点了点头,“看见了,没想到皇上没有翻牌,却去了皇后那里。”
“是啊,还好我没有从正门进去,否则,既被他们逮个正着,又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银叶“噗哧”一笑,双眸晶亮地望着真凉问道,“娘娘,你该不会又听了一次床吧?”
真凉脸颊泛红,嗔怒地瞪着银叶道,“你以为我想啊?根本就是骑虎难下,比让我死还难受。”
银叶坏坏道,“娘娘这个比方打得不错,男人有时候在床笫之事上,就是喜欢让女人比死还难受。”
“你——你这个坏丫头——”真凉佯装恼怒地去打银叶,两人一个追一个打,不知不觉间追打到了琼玉宫的奴才们所住的院落。
银叶瞧了那些已经纷纷灭掉灯火的屋子一眼,故意岔开话题道,“娘娘,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最近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经常听见从隔壁的屋子里传来男女交谈的声音。”
真凉看向银叶所住屋子的隔壁,白了她一眼道,“你隔壁不是金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