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真凉觉得自己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想要后退离开,却生怕被南宫烈听出动静,想要留着,却不知道他们何时才会结束。
万一他们也来一个五更,那她岂不是要窘迫羞赧死?
真凉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留下来。
因为自从她进宫以来,南宫烈只有在银叶侍寝的时候,才会破例至五更离开,也就是说,即便是皇后,南宫烈都不曾给她破过例。
算算时辰,距离二更也不会太久,她就勉为其难地再听床一次,待南宫烈离开了,待皇后睡死了,她再实施行动。
反正,今晚她既然已经成功溜进了皇后的寝宫,就得把银叶的事情给办踏实,哪怕受点声音的荼毒,也一定要对得起银叶。
皇后隐忍的嘤咛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还在继续、继续……
真凉的脸越来越红,但因为这两人似乎都极为隐忍,是以她觉得还没到了需要捂住耳朵的地步。
在真凉看来,那日她躲在床底下,银叶与南宫烈的交战,才真正激烈呢,虽然银叶没有说话,但是,她发出的动情声音一点儿不隐忍,一声一声的,撩的人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即将她往死里整弄。
她倒不是说皇后这般隐忍不好,而是感慨银叶与皇后在床笫之事上,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奔放有奔放的魅力,婉约有婉约的魅力,关键在于男人能欣赏到她们不一样的魅力。
“快一些……嗯……嗯嗯……轻一些……嗯……嗯啊……”皇后突然说出的只言片语刺激得真凉猛然瞪大了眼睛。
首先,她是被皇后情不自禁的需求给羞赧到了,没想到皇后看起来那般清心寡欲的女人,在床笫上也会有如此浓烈的渴求。
其次,真凉很是担心,皇后在情不自禁的无我意识下坏了南宫烈定下的规矩,从而惹怒了南宫烈,被他惩罚。
谁知,在皇后说出这番话之后,男人既没有因此弃她而去,也没有大发雷霆。
虽然真凉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但是,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被皇后的话语鼓舞到,应该是加重加快了身上的力道,粗喘声比之前更加急促厚重。
而皇后呢,在男人像是配合又不配合的进攻下,娇喘连连。
皇后的声音不比银叶那般柔美入股,像是她的为人一般,清清淡淡,低低软软地,以小猫挠痒的方式蛊惑男人心。
“啊……求你……慢……”似是已经打开了可以允许说话的话匣子,皇后像个极度受宠的小女人一般,一会儿要求这样又那样,一会儿抱怨这样又那样,每一声要求,都似乎能得到男人拼了命的回应。
真凉忍不住感慨,果然是皇后,跟其他女人的地位就是不一样,别的女人一说话就被惩罚,而皇后呢,想说便说,皇上非但不排斥,反而很享受嘛。
虽然皇后早就破了戒,不过,真凉发现,南宫烈一直没有破戒,就如同他在跟银叶欢合一样,一直没有说话,他所能发出的,只是男人情动时逼不得已发出的声音,魅魅地,哑哑地,说不出的姓感与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