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立时,银叶眼前一亮,不敢置信地一脸惊喜道,“娘娘,你的守宫砂还在呢!”
守宫砂?
真凉顺着银叶手指的方向看去,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左侧的胳肢窝下,会有一颗红痣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守宫砂?”
银叶只当真凉是失忆了是以忘记了自己守宫砂所在地,解释道,“嗯,因为小姐自小爱美,是以不喜欢在自己身上的显眼处点上守宫砂,是以,守宫砂便点在了胳肢窝的下面,不容易被人发觉。”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守宫砂,真凉探出湿漉漉的手摸了摸,轻轻地挖了几下,却没能将红痣给挖下来。
还挺牢固的呢。
身为现代人,真凉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种说法的,什么一颗在女子幼年时被涂饰于身的砂痣,一旦女子纯洁的身子与男人欢合,便会落下。
真凉不屑地笑了笑,“守宫砂这种东西,不一定准吧?它完全可能因为其他剧烈的动作而自行脫落,或者在跟男人欢合之后依旧存在,就譬如现在的我,即便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但还会继续留着,或者,要过几天才掉?”
银叶奋力地摇了摇头,“怎么会不准?银叶当年和男人欢合,翌日天亮之后,守宫砂便神奇地不见了。”
“总会有意外的。”真凉指着自己身上的刺目吻痕,“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银叶,你看看这些痕迹,难道是假造的?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我吗?”
一个欲念旺盛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暧-昧的吻痕,而不去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他不是柳下惠,她也不会做白日梦。
银叶不明白真凉为何会对守宫砂产生怀疑,守宫砂铁证如山地存在着,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当然,银叶也不是完全不相信真凉说的话,譬如,守宫砂可能过一会儿或者或几天就自行消失了?
为了确定真凉究竟有没有失去清白之身,银叶问了一连串与真凉的身子感受有关的私蜜问题。
银叶的问题涉及男女之事,极为隐丝,真凉从不习惯与他人交流这种私蜜之事,可这一次,银叶一问,真凉便明白了银叶的用意,本着心底深处对自己的清白之身还留着一些奢望,真凉红着脸一五一十地回答银叶。
之后,银叶将自己多年前被破身之后的感受一点一滴地详细说给真凉听,即便银叶没有再问问题,真凉也会不由自主地将两人的遭遇作一比较。
除了吻痕类似之外,银叶所有的反应与感受,她统统没有。
真凉将抓着巾帕的手探到了自己的私蜜处,轻轻地碰了碰,毫无银叶所描述的异样感,跟平常没甚区别。
银叶将真凉变幻的神情全都收入眼里,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测之后,脸上的愁云一散耳光,在浴桶边蹦跳着兴奋道,“娘娘,皇上可真是可恶透顶呀,我已经完全能够断定,皇上只是邪-恶地在你身上留下了无数吻痕,可却在最后关头,没有将你破身。虽然这是事实,但我很是想不通。皇上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男人,这些玩笑应该不会是他吓唬娘娘而弄上去的,应该是情不自禁,只是,他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真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便听银叶尖叫一声,“娘娘,你说,是不是皇上觉察到了你跟我的不同?按理说也不可能,我们身段差不多,而且,每次侍寝前,我都会在身上制造出跟娘娘类似的体香,皇上不太容易发现的。”
幸亏南宫烈听不到这番话,否则就要慨叹,这两个女人,显然都当他们男人是傻子,一个女人的面貌可以仿造,可一个女人的体香,难道是那些脂粉与花香能够掩盖得了的吗?蠢!
真凉否定道,“他应该是没发现,若是发现,琼玉宫这会儿还能这般风平浪静?就算他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不会把事情闹大,不过,怎么可能放过我们两个?”
银叶蹙眉,“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没法理解,皇上为何……”
得知自己没有失去清白,真凉心情大好,莞尔笑道,“许是他在床笫上还残留些许正人君子之风,见我昏迷不醒,没好意思歼尸罢了。”
银叶听了,觉得真凉说得有理,便又恢复了平日嬉皮笑脸,道,“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很是费解,娘娘这般好的身段,又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皇上竟然会无动于衷,男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在我看来,皇上的忍耐力不怎么好。”
以前她代替真凉伺寝的夜里,只要她稍稍一挑豆,身上的男人便会亢奋激越不已,是以银叶无法想通,当一具完美无瑕的女子躯体在他眼前,清清楚楚地如花苞般绽放时,他仅仅会因为她昏迷了而不去占有?
“什么意思?”
银叶笑道,“我的意思是,若是我变成了男人,若是昨晚的皇上是我,才不管主子清醒还是昏迷,先变成噙兽再说,否则,终身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