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砍得身首异处呢。”
闻言,男人的身躯小小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咧开银邪的嘴笑道。
“姑娘,我可不是见钱眼开、忘恩负义之人,做我这一行也是讲规矩讲情面的,人家下重金给我介绍生意,我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既然已经接下了这门生意,就得有承担风险的勇气,即便明日一早就被你相公找到砍死,今晚也得遵照金主的意思,舒舒坦坦地与你疯流一回。”
况且,此时此刻,女人纯美的体香一阵又一阵地飘进男人的鼻息之中,挠得他全身亢奋,心痒难耐,已经生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纵欲气势,是以哪怕现在这女人的男人真的拿着刀剑站在门外,扬言他若是敢碰了不该碰的女人,就拿性命交换,他也是临危不惧,宁可付出性命的代价去跟眼前这女人一夜削魂的。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疯流,他从第一次干这一行起,就深刻领会到了这个道理,若不然,他哪有干这一行的动力所在?
哪怕男人的动作再慢,真凉的男装外袍也很快被他脫离,继而,在真凉逐渐绝望的眼神中,男人银笑着将她的中衣脫下一个肩膀。
当真凉雪白的颈项与香肩裸呈在外,一时间,男人忘记了继续往下脫的动作,呆呆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头顶狂涌,浑身只疯狂地不断叫嚣着两个字——要她!
半饷之后,回过神的男人深吸一口气,眯眼深深陶醉的同时,那双咧开的唇就朝着真凉的肩膀吻下。
一股浑浊的带着酒气的温热喷薄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真凉着实感觉到了一种天崩地裂般的恶心与厌恶、伤心与绝望,在男人的唇即将碰到自己的那刻,真凉用尽全力大喊一声,“且慢!”
男人被真凉这般亢奋尖利的声音着实给吓了一跳,立即探起头来疑惑地看她,只见女人眼中含泪,即便脸上只露出五官,在夜色下也美得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他不由地想象着,这张面具下的脸究竟有多娇嫩多美好……若是能被他吻上一吻,该有多妙?
真凉呼吸已经不稳,好不容易盼来男人愿意倾听自己,却是心如死灰地咬了咬唇,声音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道,“彩花大叔,你不如先杀了我吧?算我求你。”
好端端地何必寻死?男人一脸费解,“姑娘,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夜暙宵的么?我若是杀了你,如何当我的彩花银贼?”
谁跟他说好了要一夜暙宵?
真凉恨得牙痒痒,瞪着男人半饷,最终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道,“大叔,你可以的,因为你可以尖尸,在我死了之后尽情地尖尸,想必那感觉,也是很神秘很美妙的。”
“哈哈哈……”屋顶之上,一阵急促的轻微脚步声之后,突有忍俊不禁的朗笑声畅快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