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自然懂得,后宫的女人若非皇上携带或有其他重大事件,是万万不能随意出宫的,况且,恐怕鲜少有人能够相信或者认可她出宫一趟,只为那酸甜可口的酸梅鸭?除非她是被皇上给宠上天了。
一句话,这宫里头的人想要出宫,全在南宫烈的一念之间,他说准,你便可以出去,他说不准,无论你搬出什么理由,都不可能出去得了。
南宫烈这般干脆无情地拒绝她出宫其实也在真凉的意料之中,但她绝不会为了酸梅鸭而轻言放弃。
关键时刻,真凉只能搬出真姨娘道,“唉,我娘虽然对我管教极严,但从不在吃的方面亏待我,若是我娘知道我想吃新鲜的酸梅鸭,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接我出宫去的,但是,我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儿,不会把这种小小的要求告诉给她知道,让她给皇上为难。不过,皇上,你就不能看在我娘的面子上,让我出宫一次?就一次?”
狡猾的女人!居然还懂得拿她娘做挡箭牌,姨娘若是听见,恐怕能气白了脸。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正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朕才不准许你出宫,在你进宫前,姨娘便对朕千叮咛万嘱咐过,千万不能让你拿任何理由哄骗朕准你出宫,说你一出宫便铁定会出逃,尉迟真凉,你说朕该相信姨娘还是该相信你?”
真凉有一种瞬间被两个人抽打了耳光的感觉,扪心自问,她确实想逃离皇宫,但是,她既然已经逃过几次,并且惨烈地失败了,短时间内,她还真没有动过逃离皇宫的心思,不是死心了,而是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她是不会趁着区区一次出宫的机会就幼稚地出逃的,免得葬送了将来无数次的出宫出逃机会。
这一次,她确实是奔着酸梅鸭而去,可应该相信她的人却压根儿不信呢。
强忍住憋屈的感觉,真凉举高一条手臂,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皇上,臣妾发誓,只为酸梅鸭子,绝不出逃。”
南宫烈却仍旧是半点没有信她的意思,无情无义地扔下三个字道,“朕不信。”
这可真是一片对鸭子的赤诚之心惨遭枉付!
真凉咬了咬唇,忽而用娇羞的声音撒娇道,“皇上,臣妾已经贵为皇妃,身心皆是你的了,怎么可能犯傻出逃?皇上难道不知,臣妾非但舍不得这荣华富贵,更不能没有皇上?”
这话虚假得不但真凉想要作呕,就连南宫烈都想狂吐。
南宫烈轻蔑地扫了扫真凉微垂着的头道,“这么说,你打算一辈子留在宫里了?”
恶心既然已经起了头,不妨进行到底,真凉满脸坚定道,“当然,除非是皇上不要臣妾了,否则,臣妾生是皇宫的人,死是皇宫的鬼,只要皇上看得起,势必一辈子尽心竭力地能服侍皇上。”
南宫烈冷声问道,“包括为朕生儿育女?”
“咳咳。”真凉忍不住干咳一声,据银叶说,这男人每次跟她欢好之后,都会在她的关键穴位处按压,迫使她无法受到孕,既如此,这会儿他还提生儿育女做什么?好像他有多期待她为他生儿育女似的,真虚伪!
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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