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凉的身份与地位皆没有皇后高,但因为她“一夜成名”,坤宁宫的奴才见她到来,皆显得诚惶诚恐。
真凉看了好几次身后,确定真奇没有偷偷跟着过来之后,心中纳闷极了,没有真奇吓唬他们,这些人在害怕什么呀?
既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也没有见有人去通报,真凉便问,“皇后娘娘呢?”
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启禀凉妃娘娘,皇后有事出宫了。”
“哦。那本宫下次再来拜访她。”真凉笑了笑,很是羡慕皇后可以出宫的特权。
皇后可以出宫的前提,自然是跟南宫烈关系融洽,如此看来,将来她想要出宫一趟,真是难上加难。
走出坤宁宫的时候,真凉一眼就看见真奇坐在大树下的身影。
“真奇——”
真凉一声喊,真奇循声望来,立即反应敏捷地朝着她跑了过来。
真奇的脾性似乎跟其他的狗不太一样,譬如冲过来的样子明明显得亲热至极,可等真正挨在她近前的时候,却似乎有什么顾虑似的,只是在她身边欢喜地绕了几圈,而不像其他的狗一样,扑到她的腿上或者用舌头舔人。
“真奇,你还带着伤,最近别跑这么快行么?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把你关起来了呀,信不信?嗯?”真凉蹲下了身子,轻轻摸抚着真奇,仔细地察看他腹部的伤口。
说来也奇怪,真奇那么重的伤,才这么几天居然基本痊愈了,只留下干涸的一道疤痕。
真凉不禁自言自语道,“菊表哥的药真的那么灵验么?太神奇了!”
金叶接话道,“菊表少爷的伤药确实很灵验,金叶有一次摔了一跤,膝盖被破碗片扎得很深,鲜血直流呢,正巧菊表少爷看见了,给金叶一瓶伤药,用过之后,第二日便结痂了,再过两日,疤痕都很浅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痕迹,真跟神药无异。”
真凉眼前浮现出菊晨光那张温润和煦的俊脸,与他接触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的温暖、他的关怀、他的帮助就像一缕春风般永远停留在她的心窝处。
她知道,那就是亲人的感觉,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去刻意积淀感情,就如天生的东西一样。
“看来,菊表哥将来真的很有可能变成神医呢。”真凉感叹。
“在金叶眼里,菊表少爷已经是神医了。”
“呵呵。”真凉站起身来,低头笑望着真奇道,“真奇,敢跟我比赛跑吗?看谁先跑到琼玉宫?输的人午膳没肉吃。”
当然,即便是真奇输了,真凉也不会不给他肉吃,因为真奇一旦输了,不算是输的人,只能算输的狗。
真凉原以为真奇不一定会配合,谁知,真奇像是完全能听懂她的话一般,竟“哧溜”一下朝着前方率先蹿去。
蹿了几步之后,真奇还回首朝真凉投来一个像是挑衅的神情。
“真奇你赖皮呀,要一起起跑的嘛。”真凉一边说着,一边便足尖轻点地追了上去。
想到自己脸上戴着的小白兔面具,真凉觉得,此刻一起赛跑的根本不是人与狗,而是兔与狗,跟龟兔赛跑的感觉差不多了。
不过,这儿没有慢吞吞的乌龟,只有速度都极快的兔子与狗。
三个丫头亦步亦趋地跟在真凉的后面,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三个丫头一会儿跑,一会儿快走,眼睛不离开真凉,互相有说有笑,突然,三个丫头停下了脚步,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异口同声地大喊,“娘娘——”
只是,她们喊的已经太迟,全神贯注跟真奇嬉戏打闹的真凉一个没留神便撞到了一堵肉墙之上。
虽是肉墙,也是坚实型的肉墙,硬邦邦的,让她的头痛钝痛的同时,脑袋里像是飞了无数小蜜蜂一样,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谁呀?”真凉摸着发痛的额头抬头,虽然没有生气,但心里也是懊恼的,她是不小心没看路,可这人怎么也不看路避避她呢?
真凉发问的同时,后头三个丫头惊吓的大喊声传来。
对上来人冷冽的一双凤眸,真凉撇撇嘴,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情不愿地福了个并不标准的身,望着那张冰山俊脸,道,“参见皇上。”
按礼,真凉见到南宫烈时,应该下跪的,可真凉自诩为现代人,觉得朝他行个不合格的礼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南宫烈也没计较真凉的不守规矩,动作自然而然地掸了掸前面的衣裳,好像嫌弃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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