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在真凉极度惊恐的眼神中,南宫烈快速脫起了自己的亵-衣亵裤,那利落简练的动作,跟脫真凉衣裳的感觉完全不同。
在他脫真凉的衣裳时,仿佛是个不懂或不讲任何章法的恶霸氓流,只求着那些碍眼碍事的衣裳赶紧从他的眼皮底下滚蛋,而在他脫自己的衣裳时,仿佛他身上的衣裳有千金贵重,即便动作麻利,仍能脫得一丝不苟。
最后,散落在一起的男女衣裳,女的衣裳已经失去了衣裳本身的作用,而男人的衣裳仍旧原封未变。
真凉不由地想到那些被南宫烈宠幸的女人,难道每次他们欢好时,她们的衣裳都会变成废料?也许,不是他不擅长脫女人的衣裳,也不是他没有足够的耐心,而只是他们男人的恶趣味而已。
当男人与真凉一样浑身无遮拦之后,南宫烈重重地再度俯身压下,并且一口咬在真凉的耳垂上,用他那灵活有力的舌狠狠地含弄戏耍。
“呃……”真凉的耳垂何曾被人这般戏弄过?浑身痉挛的同时,头使劲地摇摆着想要躲开他的戏弄,只是,她越是摇摆,他戏弄得越发凶猛与投入。
两具完全不一样的身躯,一具冰冷,一具火热,一具柔嫩,一具刚强,硬生生地毫无阻隔地贴紧在一起,造成的结果是,冰冷没能传递,火热却在迅速蔓延。
真凉咬紧唇瓣,清晰地感受到,甚至隐约能看得到,南宫烈扶着他那根长剑,抵着她那密林入口,越来越紧地往里推送,大有突然闯进之势。
微微的紧痛袭来时,真凉只觉天崩地裂的绝望,难道下一刻,她就要被这个她最不愿意交出身子的男人破掉身子?
松开牙齿,真凉凄声不顾一切地绝望说道,“皇上,你若是敢在此处要了我,那么恭喜你,今日你娶进宫里的便是一具尸体。”
不管真凉做不做得到在失了身之后自寻短见,不管南宫烈会不会将她这番话当回事,她这番话犹如一碰冰水浇灌到南宫烈的头上,打击了他澎湃的欲念。
就好比原先熊熊燃烧的烈火被水一浇,此刻只剩下零星火光。
不过,饶是如此,南宫烈仍不打算放过真凉,嘴上更是霸道得理直气壮,“朕要朕的女人,有错?”
扪心自问,南宫烈从来没想过会在这儿动了要她的念头,可是,不断感受到她对他的排斥与抗拒,他真想毫不怜惜地将她狠狠占为己有,让她明白自己从今以后的身份,且死了对其他男人的心思。
当然,他也不可否认,他迫切想要占有她的心思,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她强烈的欲念,纯粹的欲念。
没有几个男人能在面对这般身段美妙的女人时,只去计较她丑陋的脸,从而放弃彻底品尝她的心思,除非,那个男人是个没用的太监。
“没错,但我听说,做皇上的女人必须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