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懵了,彻底懵了,她是不是耳背了?是不是听错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请自重?
这话若是从其他男人嘴里说出来,或许她会重视一番,可这话偏偏从这个调弄她多次的男人嘴里说出,就如天方夜谭般可笑。
除了这一次她主动要求,从来都是他想要跟她授受不亲,而不是她要跟他授受不亲。
恨恨地盯着三爷的背影,真凉无端觉得这个男人变得跟昨晚不一样了,瞧她只是这么简单的一试探,他就显露出了他的心意。
也许,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他放弃了对她负责一辈子的念头,决定跟她桥归桥路归路地毫无瓜葛。
真凉自嘲地笑笑,暗叹这男人变心跟小娃娃的脸一般,说变就变。
“三爷,我突然觉得你很虚伪。”真凉毫不掩饰心中所想,直言道出。
一手扯过旁边的衣裳,真凉迅速地穿起下床,经过男人身边时,真凉连眼尾都没有向他扫去,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水喝。
没过一会儿,有个中年妇人站在敞开的门前叩了叩门,“姑娘是要先用饭还是先沐浴?”
睡了那么长的觉,真凉的肚子自然是饿极,可她却忍着马上用餐的念头,微微笑道,“沐浴。”
很快,沐浴水在房里准备好了,中年妇人带着几个丫头已经关门离开,但三爷仍一动不动地站在真凉的床前。
真凉冷冷一笑,一边解着衣裳,一边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要不要自重一下?”
三爷的眸光沉冷地落在她的一举一动上,身姿不动,嘴里也没有出声。
真凉将最外头的衣裳用力地张扬地抛在床畔,继续脱着里头的衣裳,其实,既然男人已经说出了那种生分决绝的话,她毫不担心在这种时候,他还会来无耻地占她便宜。
既抱着忿忿不平心情,又抱着赌气的心态,真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即便在这个男人面前将自己剥个干净,她也没丝毫畏惧与羞怯。
其他男人都有资格跟她谈自重,唯独他三爷没有任何资格!
真凉的心又酸又涩,明明自己是被欺负的一方,怎么现在感觉她是最不要脸的一方?
若是他真的觉得她不自重不要脸,那她就不自重到底,不要脸到底。
身着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飘然落地,惹得客房里一片旖旎,真凉注意到,男人的眸光虽然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却不似那日那般淬火,更不昨晚那般灼热,他漆黑深邃的眸底,全是无情的冰寒的冷静。
当真凉身上只剩下上下两片最后的遮掩,当她浑身一大半的肌肤都展露在空气中,当她决定将最后那两片布料一并剥去的时候,男人终于收回了眸光,大步离开了客房。
真凉继续没有完成的动作,直至身上已经光溜,她这才抿唇一笑,勉强安慰自己道,这男人,终究斗不过自己。
将自己置身在温暖的热水中,真凉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