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真凉立马噘嘴,“我才不怕你怪罪我呢。我伤心是因为惋惜痛恨难过懊悔,倒不如用我的命换它一命。”
对于真凉的比较,三爷不认同地皱眉,轻斥,“它终究是一只畜生而已,命本来就贱,而你的命比它精贵多了,怎么能说换就换?”
真凉的脸黑沉下来,气愤地瞪着三爷,激动地为真奇打抱不平道,“它的命才不贱呢,你才是贱命!”
说完之后真凉心里反而更加为真奇感到伤心,同时也有些后悔,这句话一半是她的真心话一半是她的气话,可这么直接对着三爷吼出,确实显得她有些过分,毕竟三爷说真奇命贱并不是真的嫌弃真奇,而是在以他的方式安抚她,对于这点她还是感觉得到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道个歉,或者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之时,三爷突然将双手迅速伸到她的腋窝之下,继而将她往上一托一带。
也就转瞬之间,真凉就与三爷面对面地坐着了,而这回,她坐着的不是椅子,而是他平放的大腿。
“你干什么?”对于男人强权的举动,真凉只能付之怒目而视,那日在小屋他们两个因为各种原因迫不得已地有了亲密的行为,但今日他们都清醒着,说真的,如果可以,她很不想跟他再有太多亲密之举。
“吻你。”一个“你”字才刚落下,三爷便再次吻住真凉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瓣。
这一次,仍旧是很深、很猛、很强,却又渐渐地从暴雨狂风转为温和,若小桥流水般缱绻。
一番尽兴的激狂掠夺之后,三爷恋恋不舍地退开唇舌,眸光淬火地望着真凉,尤其是脸上那两块丑陋的褐斑。
为什么?这女人明明顶着一张丑脸,可他却喜欢上了她的味道,甚至,好像迷恋上了她的味道——真纯的清香。
险些被吻得窒息的真凉一经接触束缚,立即对着三爷怒目而视,同时忍不住出声质问,“放着紫舞那么漂亮的美人不吻,你为何三番四次地吻我一个丑女?给个理由行么?”
三爷定定地看着真凉,半饷才沉声回答她,“虽然很多女人都有你这份对畜生的喜欢与善念,为何我偏偏觉得你最独特?”
其实三爷真正想问的是,你这丑女身上是不是擦了含有魅药的香粉,被我大量吸入了是以才会大白天地身心异常?
这男人是在夸赞自己么?
似乎是真诚的,又似乎有些言外之意,真凉听得极不习惯的同时,感觉心尖儿莫名地颤了颤。
自认琢磨不出这男人叵测的心思,真凉挑了挑眉,玩笑道,“你该不会爱上我这个丑女了吧?”
许是两人已经经过深入的亲吻,真凉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此刻正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三爷的大腿上,只要一说话,两人的呼吸就能交织,气息更像是能交融般亲密。
真凉清醒的脑袋在这样的氛围下晕乎乎的,仿佛随时随刻都会毫无防备地睡去。
三爷没有回答真凉的这个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眸,用他的鼻尖在真凉的脸颊上嗅闻。
不可否认,她纯自然的香味,让他沉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