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早就接收到三爷森寒的眸光,所以她解着腰带的同时,眼睛是直直地看着他的,仿佛在挑衅地说:你也以为我不敢么?
在真凉眼里,今日的三爷无疑比明哥更加恶劣,明明认识她,也有帮她之心,可却换着法子地用言语侮辱她。
真凉猜测,他用言语侮辱她的一大原因,应该是还记着上回在小屋时积下的仇,因为她在临走前说要找只身强力壮的母猪帮他解除魅药。
还有一大原因,他应该是在帮心上人出气,只因为她偷穿了紫舞的衣裳。
所以,当他以最可怕的眸光看着自己时,真凉便笃定地以为,他是在等着看她被人强脱的笑话,或者是等着她食言,觉得她根本不敢脱。
衣带已经完全松开垂落,真凉面无表情地将手挪到胸口,准备将胸口的几颗暗扣解开。
一颗暗扣被她解开时,真凉耳边传来众多男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尽管她衣带松了,暗扣解了,似乎仍旧没人敢信她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衣裳脱下。
宗和单手撑着窗台,动作潇洒地从窗外跳进,将挺直的身躯挡在真凉面前,笑嘻嘻道,“妹子,慢点脱,哥哥帮你盯着,谁敢看到不该看的,哥哥等会儿可不会麻烦他负责,但肯定会挖出他们的眼珠爆炒了给咱爹下酒。”
啧啧,刚刚还模棱两可不肯承认自己是真凉兄长的宗和,这会儿英雄救美似的,积极地充当了她的保护伞,甚至是护花使者。
真凉望着宗和还算宽阔的脊背,感激地微微一笑,“多谢哥哥,待会要不把他们的耳朵一并割了吧,爹最喜欢吃红烧猪耳朵。”
“好啊,没问题。”宗和爽快地应允,仿佛对他而言,挖掉别人的眼珠子、割掉别人的耳朵是一件家常便饭般的小事。
众人被这两人的对话吓得脊背发凉,但谁也没把眼睛给闭起来,或者把身子给背转过去,他们心里首先感叹的是,这一男一女应该是兄妹了,性情多像呐,都是狠角色!
大家都记着刚刚三爷说过的话,他说,他也管不住宗和,所以,众人想当然地认为,现在是宗和以个人的喜恶在任性胡闹,跟三爷并无瓜葛,甚至,三爷是反对他这般胡闹的。
不过,他们心里也是忐忑的,因为宗和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三爷既没有训斥宗和,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那无疑是一种暗地里的纵容,往深里想,更有可能是鼓励。
有几个见识过宗和手段的男人最终还是把身子背转了过去,决心不看真凉脱那衣裳了,而明哥等另外几人,仗着紫舞姑娘已经否定过真凉的身份,就像有人给他们撑着腰似的,肆无忌惮地大睁着眼,甚至调整位置,以便能清楚地看到真凉的所有动作。
宗和虽然身形偏瘦,但从正面已经能完全将真凉挡住,可一旦他人挪动脚步改变站立的位置,还是能清楚地看到真凉的动作与身姿。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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