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斌在一旁一边点着头,随声附和着:“是呀!当初看到你从一个完全不懂的门外汉,不断地进步,这进度连我都有些吓到了。其他几个,也都和我一样,看着你慢慢的成长起来。”
“哎!这一晃就这么多年了呀!”张文突然有感慨地插了一句话:“当初的小毛孩子,也成了大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从我开始跟着师父学习催眠术的时候,师父从来就没有告诉我有关其他弟子的事情,所以,在05年我刚刚成为见习催眠师,开始自己独当一面的时候,我还一直认为自己是师父唯一的弟子。
直到有一次,我因为疏忽被赵永新抓住了把柄,闹到聆讯会上时,我才认识了胡斌,得知了师父曾经有过五个徒弟的事情。
自那以后,每当我问师父其他师兄的名字和下落时,师父都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安心地学习,说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机会成熟了,我自然会知道。
现在我莫名地多了个“大师兄张文”,又知道那个曾经撩动过自己心神的“黎女士”是自己的师姐,还有张文口中的“阿武”,那个冒充张文的三师兄,加上胡斌,我,师父的五个弟子已经齐了。
我到现在才知道,在我跟随师父学习的这些年,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在观察着我,这让我有些莫名的情绪,直感觉鼻子酸酸的。
“师兄!”我情不自禁地冲着张文大声叫了一声。
“呵呵。”张文见我的举动,知道我是彻底接受了他的身份,就很愉快地笑着,一副欣慰的表情。
“知道吗,我们几个人早就想来认你,和你一起交流交流,可是都被师父言行禁止了。说是不能打扰你打基础,不能让你分神。”
“可不是!”胡斌的情绪也有些高涨,笑着说道:“我还记得你被师父带去看我们内部斗法时,你居然被吓晕过去了,哈哈……”
我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
胡斌说的那件事,是我跟着师父没多久的事情。虽然时间很长了,但我还是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
“张师兄,我们还是等一下再叙旧吧,夏晓雨还在危险当中呢!”
说这句话的,是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余肖。
张文又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指着余肖朝我说道:“他是我的助手,目前跟着我。他的名字你知道的,余肖。呵呵!”
我看着余肖,问道:“真名字?”
余肖冲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明显是听出了我话中的含义。
“嗯,是真的。”他点着头,突然冲我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回答我道:“我的名字确实是叫余肖。”
在他说到“名字”和“余肖”这两个词的时候,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刻意重读。我心念一闪,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马就问他道:“你姓什么?”
“呵呵!”张文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林,看来你终于明白了。”
对于张文对我的称呼,我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反而体会到一股亲切感。
我知道,这就是师兄弟之间的那份情谊。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这份感情,从大家都拜在师父门下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下来了。
旁边的余肖这时也开口说话道:“我复姓上官,大名叫做上官余肖。”
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先自嘲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伸手指着他,和他对视一眼,然后,我们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儿,我转过身,对张文说道:“师兄,你可把我给害苦了呀!找了半天姓余的,谁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个姓。哎!”
“咳咳!”张文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听了这句话,我收起了调笑的心思,回想了一遍自己目前掌握的情况,然后直接开口问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情?张武不就是我的三师兄吗?”
一句话问出来,我察觉到张文和胡斌的脸色顿时就变化了,连旁边的余肖,也带着不自然的神情。我眉毛一皱,心里顿时又紧缩了一下。
“阿武……他,他已经不再是师父的弟子了。”张文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痛苦:“师父将他逐……逐出师门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问道:“为什么?”
问话话,我发现张文和胡斌一同盯着我。联想到张文之前说的话,我瞪大着眼睛,反手指着我的鼻子,不确定地问道:“是……因为我?”
张文胡斌二人点了点头,带着复杂的表情,默默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