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要回去疗伤了。”
凌菲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少来这一套。”
凌家承根本不吃这一套的。
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凌菲儿始终不想让凌家承知道那晚的事情,毕竟有点太荒唐了。
于是她决定嘴硬到底,不管凌家承说什么,她都打死都不松口。
看到凌菲儿这副模样,凌家承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和杰森打交道,你还是小心为妙。”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凌菲儿不耐烦的答道,谁都能看的出来,凌菲儿一点都没有把凌家承的话放在心里。
凌家承显然额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
他叹了口气,也不再追究。
“好了,哥,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要和你说的。”冷清溪一脸得意的对凌家承说道。
“对了,你好好的跟我说一下,你这几天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管你去哪?好歹也要告诉我一声啊,菲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哥,你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出什么事啊。”
凌菲儿不服气的顶嘴道。
“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子大了。”凌家承有些生气的说道。
“好了,你还像不像听我要和你说的事情了。”
凌菲儿不满的说道。
“你说吧。”凌家承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冷清溪说话。
“我啊,这几天出国了,去了趟美国,哥,你猜,我找打了谁?”
“谁?”
“我找到的这个人啊,绝对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礼物。”冷清溪眉飞色舞的说道。
冷贺舟最近的日子过的很不好,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在邻居的指指点点中长大。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第三者的孩子。
这个词,就算是在当今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依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东西。
冷贺舟知道,因为每次别人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着他什么。
冷贺舟从小就这跟着自己的妈妈,四处奔波,她经常会换工作,干的不开心了,或者是哪里不顺她的意思了,她就辞工。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爸爸,但是那个爸爸有自己的家。
家,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奢侈啊。
每次见到这个爸爸,他都亲不起来,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今天这种痛苦生活的罪魁祸首。
没错,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被人看不起,才会觉得和别人不一样。
那个男人每次来看他们母子,都会只呆很短的一段时间。
他妈妈每次挽留的时候,他都会说:“不行,清溪一个人在家,我怕她会出什么事。”
“不行,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清溪会起疑心的。”
“不行,清溪她……”
清溪,清溪,这个他素未蒙面的人却成为了他心中最大的阴影。
在冷贺舟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父爱就是这样的被剥夺的,本来,那个男人的妻子刚死的时候,自己的妈妈是很兴奋的,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嫁人了。
可是,冷章林却还是拒绝了,他拒绝的理由,居然还是冷清溪。
他害怕会让冷清溪有什么心里阴影。
就这样,冷清溪这个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生活里的人,就这样夺走了他拥有一个完整地家庭的权利。
那个时候起,冷贺舟就在心里暗暗的下着决心,自己一定要报仇。
不过那个时候自己还小,仇恨很容易就被遗忘了。
但是,几年后,当他第一次见到冷清溪的时候,这种仇恨就像是雨后春笋般,肆意的滋长了。
那个时候,冷章林生意失意,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们母子生活费了。
他妈妈沉不住气,就带着冷贺舟找上了门。
那是第一次,冷贺舟踏进了冷章林的家。
那也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冷清溪。
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仇恨。
在冷贺舟第一眼看到冷清溪的时候,那股恨意就再也挡不住了。
他看到冷清溪冷着眼,看着他们,眼神中先是惊慌受伤,随后是愤怒,最后居然就是平静了。
是的,没错,就是平静。
她十分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又哭又闹。
冷贺舟看着妈妈费力的表演,突然觉得十分的愤怒,这个女孩是在嘲笑他们吗?
她有什么权利,她又有什么资本?
冷贺舟用同样的目光回望着她,果然,看到了她脸上的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