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舒晚马上抓住三少按在她唇上的手,说:“莫少泽被我打到浑身都是伤,他欺负不了我。”
可是路见琛的眼神暗烈,明明是不信。
舒晚有些讪讪,知道如果不说实话,肯定骗不了路三少那双刀一样利的眼睛。
“莫少泽真的没有欺负到我。”舒晚虽然没有被莫少泽欺负到,但想起那一刻疯狂恐怖的男人,仍然止不住的有些恐惧。
只是如果不解释清楚,只怕这件事会让三少和她之间,产生难以消除的隔阂。
两个人之间,哪怕再深爱对方,一旦产生隔阂,以后再难坦然相处。
恐怕会让俩人的关系再次恶化。
所以舒晚选择把事情告诉路见琛,当然,她跳过了那些难堪耻辱的细节,只说了嘴唇受伤的原因。
舒晚快速地说:“因为我咬了他,所以他也咬了回来。我嘴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事情就只是这样,真的没有发生别的事情了,你要相信……”
“别再说了,我都信你。”路见琛抬起手按在她的嘴上。
舒晚在那一刻肯定是害怕绝望的,他却非要追根问底,非要她回忆起那么可怕的时刻。
他的手指在舒晚的唇上来回地擦拭,突然咬牙切齿地吻住她。
舒晚,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身上留着其他男人的印记。
这样温柔又强势的路见琛。
她的三少。
舒晚把双手圈在三少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吻他。
在这险象环生的深山上,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他们。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了,完全不在意身旁有多少眼睛在看着他们。
应容和回过神来,对想看又不敢看的下属们说:“转过身去,都转过去。”
手下们赶紧转过身去。
却在心里感叹:三少平时看起来又冷又酷,原来也有这么热情奔放的一面。
果然,不论古往或是今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哇。
萧静如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羡慕地看着他们:“真是太浪漫了。”
不管萧静如以前对路见琛有多大的意见,但所谓有错能改是为勇者。
从这一刻起,路三少在静如心里的形象,顿时变得高大挺拔完美。
这是真男人哇!
应容和听到浪漫这个词,差点吐血。
静如明明是男孩子一样的性格,但一遇到舒晚,就有点不正常。
上次在路家家宴上看过路三少的求婚后,愣是把他折腾得差点去了半条命。
几天的时间,他差不多把全世界有名的设计师都拜访了一遍。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枚让她满意的,不用离婚的戒指。
才消停多久?现在还来?
应容和狠瞪了一眼不远处拥吻的俩人。
到底哪里显得浪漫了?
两个人都这么狼狈,舒晚更是弄得浑身又丑又脏,还穿了件这么不合身的裙子,没有半点漂亮女人的样子。
萧静如突然问:“容和,如果我也像舒晚这样,陷入危险之中。你会不会像路三少那样,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来救我?”
鉴于萧静如话一出口,必然有所行动的疯癫行径,应容和心里一个激灵,马上说:“静如,我岳父岳母好好呆在家里,享受着美好晚年生活。你的生活也平美满,还能有什么原因会让你陷于绝境?”
哼,胡说八道些什么?
萧静如瞪着他:“算了,我也就随便问问。就算你敢来救我,到最后,还不是要我来保护你?”
身旁的下属面无表情,但是肩膀却可疑地抖动着。
他应容和,堂堂盛耀集团的财团总顾问,更兼烈焰门第二门主。
多么风光又威严的身份。
今天却被妻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以后在下属面前,还有威严可言吗?
属于男人的尊严顿时化做熊熊烈焰,应容和抱着萧静如就吻下去。
萧静如挣扎了几下,就被男人吻得头昏脑涨,被他征服了。
于是……
那些下属们,个个低着头,眼睛只敢盯着鞋尖。
这两位老大,才刚刚经历一场磨难,这光天化日荒山野岭众目睽睽之下,是不是都太奔放了一些?
舒晚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三少给榨干了,不由轻捶了几下他的胸口。
路见琛终于肯放过她,却又马上抱紧她。
这几天,就像是最珍贵的宝物失而复得,让他经历了一场从地狱到天堂一般的浩劫。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舒晚离开他。
应容和那边也结束了一场漫长的吻。
萧静如满脸通红,恨恨地朝他的小腿踹了一脚,“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看着妻子红如晚霞的脸颊,应容和心情大好,凑到她跟前小声地说:“你放心,我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随便你怎么收拾。”
乍然听明白丈夫话里的意思,萧静如更加郁闷:“应容和你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还能想这种事情?”
应容和最初被萧静如吸引目光的原因,就是她大大咧咧直率天真的性子。
他觉得很幸运,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磨掉她的这些性子。
牵着静如的手,他笑着说:“你说得对,这种事情还是留到床上再讨论。我们走吧,你一定有很多话要对舒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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