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衣,珑玲美好的曲线尽现。
随着她不断挣扎后挪的动作,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美感,那是让男人不能抗拒的誘惑。
莫少泽的喉咙发紧,突然扣住舒晚的后脑,把她用力按在石壁上。
舒晚的后背被坚硬冰冷的石壁抵住,她心里一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是和莫少泽一起掉下来的。
那时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陷井,为什么墙壁会是石壁?
他们掉下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莫少泽这个混蛋,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找出路吗?居然想这么龌龊肮脏的事情?
舒晚退无可退,咬着牙瞪他。
莫少泽向来自负轻狂,既然已经不能忍受那种思念的疯狂,杀她又下了手。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突然迅速成形。
那就占有她!
不知道,路见琛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对着舒晚森然一笑,原本想吻她的眼睛,低头的时候突然改了主意。
吻住她的嘴唇。
女人的双唇很柔软,透着股清新到不可思议的味道,让他的心都为之颤了颤。
阴暗的洞里弥漫着长年不见阳光的**气息,却盖不住这个男人散出的强烈气息。
这是和路见琛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陌生的男人气息,夹带着可怕的征服欲,让舒晚觉得异常反感。
恶心的感觉腾腾地翻涌上心口。
舒晚压制住对这个男人的强烈排斥,毫不犹豫的张口咬住他。
一直咬到鲜血淋漓,犹不觉得解恨,就是不肯松口。
莫少泽对舒晚的举动感到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如果乖乖地逆来顺受,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这个浑身长刺的小女人,终于彻底地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被咬得怒起,也毫不留情地回咬一口。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急躁而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舒晚的衣服虽然柔软顺滑,却坚韧无比。莫少泽怎么也扯不开她的衣服,怒得抽出腰间的匕首,朝舒晚腰间的位置割出一道口子。
迫不及待地在割开的裂口撕扯,他的力气大,舒晚的衣服“嘶”的一声,被他撕下一大片来。
舒晚终于被吓到了。
她所穿的衣服是防弹衣,用最好的高性能纺织纤维制成,连子弹都穿不透。
莫少泽却一手就把它撕开了?
当初选料的时候,就不该为了穿着舒服,而选这种软性防弹衣。如果当初选的是硬体防弹衣……
嘶的又一声,她的衣服又被撕开一片。
舒晚不敢再分神想其他,拼命挣扎,惊恐地大声叫起来:“莫少泽你干什么?快停手!”
她的双手被反绑不能还手,身后又是坚硬的石壁。
没有退路,舒晚只能用双脚乱踢乱踹乱蹬,不让莫少泽近她的身。
莫少泽双腿用力夹住她,不准她动弹。
他要她!
今天,无论如何,他也要让舒晚,做他的女人!
身下的女人腰间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仿佛是世界上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色彩。
莫少泽的气息越来越重,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疯狂。
随着莫少泽失控的动作,舒晚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汹涌的耻辱感,朝舒晚的大脑猛烈袭过来。
更加用力的挣扎。
莫少泽死死压住舒晚,他的手臂收得很紧,狷狂的渴望仿佛海浪一样,不断拍打着他的心脏。
这个女人!
如果此生不能得到这个女人,他莫少泽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当他的双手顺着美好的曲线向下滑去的时候,时间静止。
舒晚绝望了。
逃不掉,打不过,她该怎么办?
想起路见琛深情的眉眼,舒晚的心里终于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除了三少,她宁愿死,也不准让任何男人碰她。
她朝莫少泽狠狠地呸了一口,而后绝然的闭上眼睛。
三少,我舒晚这一辈子,只愿做你的女人。
如果不能清清白白做你的女人,我情愿去死。
莫少泽很快察觉到舒晚的异样,五指迅速捏上舒晚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还差一点,舒晚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想不到,你的性子还挺烈的!”
莫少泽眼中生出一抹激赏,随即,更深的寂寞涌上心间。
这么贞烈的性子,并不是为他而有。
舒晚被捏着脸颊,不能出声,只能用满是煞气的眼睛狠狠瞪他,恨不得用眼刀杀他千万遍。
刻骨的仇恨仿佛火山迸发,散着浓浓的火药味。
她的眼睛里都有着什么?
悲伤,绝望,愤怒,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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