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恐怕会惹你的三少生气呢。”
“你说什么?”舒晚皱眉,不敢相信地问阿迦:“是三少放他走的?”
得到阿迦点头肯定后,她震惊地松开了手。
莫少泽贴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即使浑身是伤,仍然唯恐天下不乱地继续说:“上次你被我抓到,路三少就在附近看着。他眼睁睁看着你被我的手下带走,却狠心地不出手相救,可想而知,他有多渴望顺着我这条线索,查到我背后的人。”
“闭嘴!”阿迦抡起拳头,在莫少泽的肚子上狠砸了几下,“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回去问一下你心爱的三少就会知道。我觉得,他这样一个身份地位皆高贵的男人,应该不至于敢做不敢认。”
莫少泽完全没有把阿迦的拳头当回事,只是盯着舒晚,嘴边扬着得意的笑容:“况且,路见琛根本不会怕你会生气,他的心思,恐怕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我不信!”舒晚突然说,她的眼中有坚定的火焰在燃烧:“我不相信三少会这样对我!”
“随你爱信不信。”莫少泽无所谓地扯扯嘴角,又说:“现在,你还要不要抓我回去?反正你抓我回去,路见琛还是会放我走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滚!”阿迦踹了他一脚。
莫少泽狼狈地倒在地上,脸上却是自信又狂妄的笑容:“不过呢,我劝你回去告诉三少,不管他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他想要的东西。”
昏暗的路灯下,莫少泽的笑容忽隐忽现,有种狰狞的扭曲感。
舒晚从头顶到脚底都在发凉。
三少他,真的曾经弃她不顾吗?
被莫少泽抓住的那几个****夜夜里,她浑身是伤,又害怕又绝望。却仍然盼望着,相信着,三少会来救她。
却原来,是他亲手,把她送进了地狱。
舒晚觉得这一切肯定是梦,只要梦醒了,她仍然是那个不谱世事的八岁小女孩。
只要梦醒了,爸爸妈妈就还在身边。她不认识舒家的人,不认识路三少,不认识一切会让她觉得惶恐不安的事物。
她只想要从这场恶梦中,赶快清醒,然后远远逃开。
回到路见琛的别墅,里面仍然是漆黑的一片,他果然没有回来。
也许他此刻,正陷在某个温柔的怀抱里,不肯回家。
舒晚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好累,她好想睡一觉。把所有的恶梦一次过统统梦尽了,从此醒来,就是风和日丽。
但她的梦没有持续多久,天还没有亮,她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自从与在三少订婚以后,舒晚就觉得各种不好的事情接踵而来。
她变得很怕这种时候的来电,神经不由紧紧地绷着。
“舒晚,我把姓应的睡了!”
电话才接通,耳边传来萧静如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呸呸呸,我被姓应那个渾蛋给睡了,我要杀了他!”
舒晚一下子坐起来,在电话里安抚了萧静如几句,马上换过衣服就冲出别墅。刚好撞见准备进门的路见琛。
路见琛拉住她问:“去哪里?”
“静如出事了,我要马上赶过去。”舒晚没有心思去想三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家,只是匆忙地说:“你送我去吧,拜托了。”
路见琛也没有多问,只是让司机把车从车库开出来。
二人赶到静如住处的时候,萧静如和乐正子欢正打得不可开交。
应容和很忙,眼睛和嘴巴都非常忙。
“子欢宝贝小心!”
“静如你快躲开!”
“子欢不准开枪!”
“静如别伤到子欢,都是一家人!”
舒晚又气又惊,赶紧抱住萧静如的细腰。
路见琛也轻易制住子欢,目光朝应容和淩乱的衣襟扫去,沉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里面仍然是漆黑的一片,他果然没有回来。
也许他此刻,正陷在某个温柔的怀抱里,不肯回家。
舒晚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好累,她好想睡一觉。把所有的恶梦一次过统统梦尽了,从此醒来,就是风和日丽。
但她的梦没有持续多久,天还没有亮,她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自从与在三少订婚以后,舒晚就觉得各种不好的事情接踵而来。
她变得很怕这种时候的来电,神经不由紧紧地绷着。
“舒晚,我把姓应的睡了!”
电话才接通,耳边传来萧静如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呸呸呸,我被姓应那个渾蛋给睡了,我要杀了他!”
舒晚一下子坐起来,在电话里安抚了萧静如几句,马上换过衣服就冲出别墅。刚好撞见准备进门的路见琛。
路见琛拉住她问:“去哪里?”
“静如出事了,我要马上赶过去。”舒晚没有心思去想三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家,只是匆忙地说:“你送我去吧,拜托了。”
路见琛也没有多问,只是让司机把车从车库开出来。
二人赶到静如住处的时候,萧静如和乐正子欢正打得不可开交。
应容和很忙,眼睛和嘴巴都非常忙。
“子欢宝贝小心!”
“静如你快躲开!”
“子欢不准开枪!”
“静如别伤到子欢,都是一家人!”
舒晚又气又惊,赶紧抱住萧静如的细腰。
路见琛也轻易制住子欢,目光朝应容和淩乱的衣襟扫去,沉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