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这样的词眼附加在冷若冰霜的路三少身上,实在有些滑稽。
这天天气很好,舒晚在后花园里晒着太阳。
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越发变得懒洋洋的。
舒晚眯起眼睛,舒适地叹了口气:“阿迦,今天天气这么好,让我出去走走吧。”
阿迦像座雕像一般守在不远处,并不应答。
舒晚闷得发慌,对阿迦开玩笑:“阿迦,我现在能跑能跳的。如果我硬要躲开你,自己跑出去散心,你说,三少会不会把你炒掉?”
“三少夫人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安心地在家中养好伤,再想其他事情。”阿迦公事公办地回答她。
“真是无趣。”舒晚撇撇嘴巴,突然说:“三少只是不让我出去,要不,你让静如进来吧。这么久没见过她,我有点想她了。”
“对不起三少夫人。”阿迦坚定地表明立场:“三少吩咐了,尤其不能让萧小姐接近你。”
“就算是住在云海那里,也不会这么闷。”舒晚手里绕着一片绿叶,低头郁闷地说:“至少云海很幽默,又会和我说很多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
“你很想和陆云海住在一起!”
这个声音可谓振聋发聩,舒晚马上从郁闷中回过神来。
扭头看到路见琛,他的下巴绷成一道冰冷的线条,好像什么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三少。”舒晚蔫蔫地叫他,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出去?我想去看看姐姐,我想去看看阿姨,还有阿姨的宝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就让我出去一趟吧。”
也许在舒晚的心里,她与陆云海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
所以没有着重去解释刚刚路见琛的疑问,但路某人心里却非常不舒服。
那天陆云海深深凝视舒晚的眼神,让他一直感到不悦。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用那种眼神来窥视自己的女人。
“看来,你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是啊。”舒晚忙不迭地应道。
突然,路见琛横抱起她,就朝屋里走去。
舒晚惊慌地“啊”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路见琛笑得有些渗人,他低头在舒晚的唇上啄了一下,冷道:“你该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如果你再给我闯祸,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惩罚你。”
“什么……”舒晚还没反应过来,路见琛已经把舒晚抱回房内。
才把她放到床*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吻住那双还欲开口问话的红唇。
“三少,唔……”舒晚扭着身体,却更加燃起路三少体内的狂热。
这些天来,舒晚的失踪让路见琛担心,不安,失而复得,渴望,害怕。
种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让路见琛只有在她身上狠狠发泄出来,才不至于压抑得要疯掉。
阿迦望着那幢静静屹立的房子,不用想,也能知道那里面发生着怎么样疯狂的事情。
他拈过一片绿叶,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三少,如果你真心待她,我想,先生他也想让舒小姐幸福的
路见琛伏在舒晚的身上,他的眼神有些迷乱。
舒晚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见到与平常冷漠冰冷完全不一样的三少。
此时的三少脸上都是动情的神色。
五观这样出色,又常常表现得冷漠残酷的男人,脸上出现这种神情,是极具视觉冲击力度的。
她伸出光洁的手臂环住路见琛,这是她的男人,她深深地爱着的男人。
还记得第一次被他拥有时,她曾卑微地问过他,心里有没有一丝她的位置。
当时的三少对她是多么不屑一顾,甚至带着厌的语气说她“不配”。
原来,再坚固的冰山,也有被融化的一天。
舒晚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三少,我爱你。”
不管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不管他有没有利用过她,不管他的心多么冷硬如石头,不管他和邓晴到底要如何纠缠。
我爱你。
只有这样简单的原因,让我有勇气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但愿你对我,亦是如此。
路见琛的眼神变得热烈,丝丝溺爱在眼中旋转成形。
他突然起身,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抽屉里面原来有个暗格,他从暗格里拿出一串手珠,慎重地戴在舒晚的手腕上。
“这串手珠代表的是路见琛夫人的身份,现在,我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