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七月,不但沉闷燥热,连带着心情也变得烦燥不安。
虽然路见琛不准舒晚天天来医院,但舒晚觉得内疚,还是天天跑一趟医院,让谢清玲骂一顿出气。
又心挂姐姐的情况,只是舒妈妈并不太欢迎她的到来。每次她回舒家,总免不了一顿热嘲冷讽。
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的舒晚,水深火热。
但幸运的是,姐姐的事始终没有见报。
那家敢跟盛耀集团作对的报社,早就已经在一夜间被毙了。
而其他报社慑于路家的威力,加上舒家又不断施加压力,还有路老爷子从中周旋,那些入了档案的照片都被全部销毁,哪还敢报道。
转眼已经一个月过去,舒家和路家都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虽然小江睿还没有出院,但是情况非常稳定。医生说再观察一阵子,就能平安出院。
但姐姐的情况却有些糟糕,精神一直恍惚涣散。不管旁人说什么,她都仿佛充耳不闻。
有时候会突然想起那些可怕的事,说发了疯似的自虐。
手臂上腿上肚子上,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伤痕。
舒晚见了,也只能伤心落泪,却什么忙也帮不了。她恨不能立即把莫少泽这个负心人找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把姐姐害成这个样子,杀了他都不觉得解恨。
自从姐姐出事以后,她与三少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
仿佛突然之间,他们中间就产生了隔阂。
去医院,去舒家,舒晚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她身心疲倦,同时又觉得三少变得越来越遥远。
以前暗恋他时只觉得他遥不可及,现在却感觉三少这个人完全不真实,陌生得可怕。
但他眼中偶尔会流露出一些深情,又让舒晚困惑。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爱三少,却害怕这样呆在他身边,每天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她说过相信三少,她不愿去伤害那份信任。
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里,都会这样让人患得患失?
在舒青那件事平静后,三少查到舒晚和萧静如的那些照片,是被陆胜颜匿名寄给《新闻另类听》的。
据说陆胜颜被狠狠教育了一顿,现在还被陆宇安关禁闭,已经有一个多月不能出家门了。
据说应容和这段时间也非常收敛,已经不再流连那些温乡软怀。
据说大哥舒庭飞已经逐渐适应了公司的管理,舒氏集团又渐渐步上了正轨……
为了让自己忙碌起来,舒晚重新回学校上课了。
也幸好有静如这个好朋友,她是个活泼好动又直率的人,只要有她在身边,总不会觉得寂寞。
只是静如这几天变得有些安静,今天下课竟然穿起,曾一度令她深恶痛绝的飘逸长裙。
舒晚见了,只差没把下巴吓掉,摸着静如的额头:“没发烧啊?”
萧静如本来就有些扭捏,被舒晚这么一搅,更加不自然。
她拍掉舒晚按在她额上的手,恶狠狠地说:“你才发烧!我是女孩子,穿裙子有什么奇怪的?”
“女孩子穿裙子,当然不会奇怪。但萧静如穿裙子,这世界要变了吗?”舒晚抬头望望天,继续逗她:“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谈恋爱了?”
“想知道啊?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萧静如眼内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倒真像陷进了恋爱中的人儿。
最后,舒晚被萧静如拉去酒吧消遣。
酒吧里的吵杂声,重音响震动声,加上人们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不知为何,反而让舒晚的内心觉得平静许多。
透明的酒液装在玻璃杯中,舒晚只是觉得美。她看着肆无忌惮疯狂热舞的人群,有些羡慕。
真好,能这样发泄情绪,也是一种潇洒吧。
几杯酒下肚后,舒晚的话终于多起来:“静如,你平常很喜欢来这种地方吗?真不错,就算在这里大哭大闹,应该也不会有人注意的吧?”
萧静如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舒晚,你该不会想耍酒疯吧?我告诉你,我带你来,是来看小帅哥的。你如果敢耍酒疯,赶紧离我远点,别影响我的形象。”
舒晚朝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那个男孩。
是个调酒师,高高瘦瘦的,五观青秀,眼睛很清澈,长得倒也不赖。
只是说得好听点,那个调酒师唇红齿白,翩翩美少年一个。往难听里说,就是小白脸一枚,连应容和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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