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眠中醒来的人们,确定已经安全的度过一晚。又可以看见东方那一轮旭日初升的景象后,每一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脸。
一盆盆滚烫的米汤,飘溢着大米纯正的香味,从山下络绎不绝的人们手里递到钟奎他们面前。
一个不起眼的墓生子,现在成了东华村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人们不再害怕他,把他看成是神灵一般,对他恭敬有加。
钟奎无法拒绝人们的回报,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触到什么叫做心潮澎湃。可是不知道是他多心了还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来的,在冥冥之中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就像是应证钟奎的想法似的,不一会有一位去后山的村民,慌慌张张吓得面无人色的跑来。并且因为过度的惊吓和紧张,导致口吐白沫老也不能喘过气来。
村人们赶紧的递给这位村民,温热的米汤,有人给他掐人中,有人在帮他抚胸口……
见此情景,钟奎的心在下沉。这位村民虽然还没有把经过讲述出来,他已经预感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村民是从东华村后山过来的,也就是说他刚才去了老槐树那个位置。
钟奎和文根以及香草急忙赶了去。
老槐树巨大的阴影下,一具孤零零的尸体,随风拽动着。
“这个人,我看见过。”钟奎瞥了一眼,用手帕捂住口鼻的香草,和吓得面如土色的文根道。
死者静白色的双手垂直在身躯两侧,帽套后翻,乱糟糟的头颅低垂向前。紫乌色的舌头伸出老长老长,双腿蹬直……就像风中的陀螺滴溜溜的转动着。
文根和香草不忍继续看下去,在钟奎的催促下,俩人赶紧的离开,尔后两人回了县城去相关部门报案。
香草无意间用铜钱测算,无心无意做的,却真的预兆出这发生在眼前的惨剧。
钟奎不能离开,他还得做应该做的事情。一枚定位铜钱在手,反手一扬,铜钱带着疾风飞……却没有贴在死者额头上,而是呈垂直线陨落在地。
咦!钟奎暗自一惊,心之忧矣。
他冷眼注视着随风旋转的尸体,脚步移动,一步步的围绕着树杆转圈,利剑似的眸光却没有离开尸身,出口言道:“莫非想逼我出绝招?”
见此尸身不受控制心中甚怒,钟奎忽然感觉,胸腔好似有一股灼热感直冲喉头。他隐忍那股冲口灼热,克制暴涨的心绪,毅然拔出腰间的腾龙剑鞘,一划、一楞、一劈……随之张口欲吐出心中的灼热时,却不料出口的灼热,变成一股冲口的火焰,直接喷射在树杆上。
喷出火焰的钟奎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无论是怎么回事,他都来不及去想。还得密切关注,已经燃烧起来的老槐树。
燃烧的老槐树就像一个有生命的精灵,在火光和烟雾中,发出凄厉刺耳尖锐的叫声。火苗tian舐着悬挂在树桠枝下的尸身上冒出一股股青烟。
有人站在破庙至高点看见北边有烟雾在滚动,加上那位村民在救助之后在恢复意识时,把看见的事情告诉村人们后。
人们怀着各种猜测,都纷纷跑了来看。
老槐树毁灭了吗?看着火焰吞噬着这颗古老的老槐树,人们远远的站着指点着,议论着。也有人说这个挂着,正在燃烧的男人就是夏至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