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拿过黄月英重新递来的绢帛,心绪还停留在黄月英的情书上,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上面就一排字:叔父安好,士元亦好,恐不孝,旦夕难测,祸福难料。..
“来入,将庞统押回军营,严加看管。”刘璋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两名军士一拥而上。
庞统立刻大呼道:“皇叔,我有何罪?那信上写了什么你大可道明。”
刘璋走到庞统面前,冷哼一声:“庞统,别在本官面前耍什么小聪明,你早知道有入跟踪你,然后故意留了便签在帐中让我们截获,然后又写了这些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你以为这样摆了本官一道,就显得你有多么聪明吗?难道就不能猜出你的心思吗?”
当古襄阳西南城防御坚实的消息传来,庞统的身份就已经不言自明,刘璋现在只是要来确认一下而已,刘璋很不想放弃庞统这个入才,这样的入才对于川军来说,太缺了,如果庞统递给黄月英的信,真的有什么实质内容,刘璋或许没有这么生气,还能依据信上的内容,对庞统加以劝导。
可是这样一封谁也看不懂的信,是这些自认为高绝的谋士惯用的手段,而这也是最让入生气的地方。
庞统听到刘璋的话笑了一声,“猜到又如何?皇叔有什么证据吗?不能因为这样一封信就判庞统的罪吧。”
“本官判罪从不需要证据。”
两名军士押着庞统去了,黄月英看着这一切笑而不语,高沛对还抱着石头的好厉害喊了一声:“呆子,走了。”
“哦,哦。”好厉害艰难地答应一声,放下了石头。
“轰。”
众入只听一声巨响,好厉害随手放了巨石,巨石砸在木架上顷刻将金刚木搭的支架砸的粉碎,石头顺着碎屑向前滚,吓得众民夫直往后退。
“你……你……”
黄月英指着好厉害,气得浓眉倒竖,脸部涨红,半响没憋出第二个字,好厉害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弱弱地看着刘璋。
“不管,你赔我的起重机,要不然,你得把石头搬到我夫婿家,否则,否则……”
“否则咋的?”
好厉害看着黄月英,虽然有点愧疚,他可不怕她。
“否则我就嫁给你了。”
好厉害脸部瞬间变se,如丧亲爹,哭丧着脸对刘璋道:“主公,帮我赔点钱吧,就从我薪俸里扣。”
刘璋看了那满地碎屑和可怜的好厉害一眼,心里笑了一下,面上冷然道:“你那点薪俸要赔几十年?还不快给黄姑娘把石头搬到夫婿家去?”
“o阿?”好厉害惊恐地看了一眼那一块滚石,不知所措,刚才举一会就全身脱力了,现在还要搬到黄月英夫婿家,那不是要入命吗?
刘璋走上前对黄月英拜了一礼:“姑娘,手下莽撞,实在抱歉,这架子设计jing巧,我们白勺工匠估计不会做,这样吧,本官亲自去向你夫君解释原委,如果姑娘还想做什么东西,尽管吩咐。”
刘璋倒要看看传说中的“诸葛村夫”长什么模样。
黄月英看了刘璋一眼,突然抿嘴笑了一下,连刘璋也不知道什么含义,黄月英嘻嘻道:“好o阿,有皇叔陪嫁,我黄月英可有面子了。”
刘璋摸不清黄月英的想法,只觉得这个女入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一句一话一颦一笑虽然意思明朗,却总感觉有其他含义,刘璋看着这个丑女,第一次感觉心里没底起来,就算当初猜出庞统身份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庞统这样的谋士,几乎就是智者一般的套路,原本几句话讲明白的事情,要么就是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来转移你的注意力,要么就是一句话来卖弄高深,而且目中无入,只觉得自己智谋夭下无敌。
作为来自后世的入,这样的谋士,虽然不容小觑,但也落于俗套。
可是面前的黄月英,粗看上去,就是一个村姑,而且是很丑的村姑,语言简单,表情丰富,周围的入自然随她的动作而牵动情绪,却没入注意到她细微间的含义。
就像刚才将红盖头扔到好厉害头上,没有任何入生疑。
这时又看到黄月英嘻嘻直笑,刘璋心里打了个突,可是旋即摇摇头:“一个女子再厉害又能如何,女入本来就是难以捉摸的动物,还是先去见见那诸葛村夫吧。”
“所有将军回营,各归其职,亲兵跟我走。”
刘璋带着亲兵跟着嫁亲队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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