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庶的大旗向前移动,荆州军将领在徐庶的鼓舞下,再次坚持苦战,可是也是强弩之末,张任严颜高沛杨怀四路突入,张任率先突破,荆州兵中军终于开始溃败了,一些荆州兵开始往回逃窜。
“我们败了,我们败了。”蔡瑁大呼,说完就要勒马往白川城逃跑,徐庶一声大喊叫住了他。
“蔡将军,我们还没败,你速速敦促你的两位兄弟把守好两翼。”
“中军都突破了,两翼还战个屁啊。”蔡瑁根本不听徐庶的,眼看荆州中军从一个缺口演变为全军溃退,蔡瑁只想早点逃离战场,就要勒转马缰,忽见一道白光闪过,徐庶拔出了佩剑,一剑斩断了蔡瑁马缰。
“徐庶,你放肆。”蔡瑁一下没抓稳马缰差点栽下马去,捏着手里的断缰怒视徐庶。
徐庶比他更愤怒,喘着粗气,脸憋的通红,屏声大吼,“上将军,难道我们败了对你有任何好处吗?你别忘了,你们蔡家是荆州第一大族,你以为跑出了这个战场,就没事了吗?”
徐庶终于怒了。
蔡瑁愣住了,突然想起蔡氏的话,是啊,要是荆州没了,自己不可能向刘璋投降,那岂不是蔡氏数年攒下的基业都没了。
蔡瑁看了一眼战场,终于决定拼一拼,这也是他平身第一次在战事不利的情况下,不退反进。
荆州兵中军溃败,两翼死死坚守,像一个u型圈,川军如往桶中倒水,突入了荆州兵中军,大量荆州兵在原野上溃逃,川军以东州兵为先锋,一路砍瓜切菜,踏着荆州兵的尸体和血液前进。
刘璋帅台旁边的几名将军,好厉害,王绪,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刘璋和法正眉头越皱越紧,刘璋从帅台上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突然法正大声喊道。
“主公,不对,速速下令张任向两翼突击。”
刘璋凝视战场,立即叫旗兵传令,红黄令旗在山丘招展。
“孝直看出什么了吗?”刘璋也觉得不对,可是却看不出究竟,这才是让他最忧心的。
“没有,但是。”法正凝重地说道:“我们一直观察着的荆州jing兵并未溃退,他们似乎还是留在原地,这其中一定有徐庶的yin谋。”
原野的冲锋还在继续,川军在几名大将的带领下,已经深入到了荆州大阵腹心,大量的荆州兵向后溃逃,而奇怪的是,仿佛有一个个如河中礁石的兵簇,败兵如chao水向后退去,而他们却岿然不动,形状在远处刘璋的帅台上越看越清晰。
原野之上,败兵退后,如河水枯竭一般,一块块凸起的礁石显露出来,那是一个个圆形的兵簇,每个兵簇大概几十上百名士兵,面对汹涌的人chao,归然不动,圆形的阵型方便败兵流过,如果有人闯阵,哪怕是友军,这些兵士都将他们无情刺杀。
大约有上百个这样的兵簇,加起来近万人,在原野上摆出一个规则而奇怪的阵型,而川军追着败兵突入了阵型之中,当荆州败兵退去,这个阵型开始摆动,每个兵簇移向近前的川军,圆形阵防御绞杀,而川军总是面对几个兵簇的夹攻,兵簇大阵像一条蛇一般,用身体的各处缠绕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