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墩,弩箭在两军之间交织,两军相拒五十米,一**箭雨腾空而起,铺天盖地。喊声震耳yu聋,天地变se。
“啊,啊。”
士兵被利箭扎中,火球燃上布甲,数十斤的石头从高空砸到脑门上,鲜血迸溅,惨嚎声不绝,那些伤重停止冲锋的,立时被践踏在地,万人涌过,变成一堆堆肉泥。
“川军好生悍勇,这可如何是好。”刘表在部属那里换了一匹马,这时看到悍不畏死的川军拼命冲杀,立时坐卧不宁,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主公不必惊慌。”徐庶看了一眼战阵,反而松了一口气:“主公你看,川军虽然悍勇,但是阵势凌乱,他们把盾牌手都积聚在前方,后面的士兵没有盾牌掩护,死伤比我们惨重得多,我真是高估了益州上将张任,看来刘璋以前的胜利,都是靠诡谋,正面对决,川军还力有不逮。”
“可是他们不怕死啊。”刘表急道,那些川兵即使被利箭穿胸,身上带着火焰,也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杀,而荆州兵数年不曾作战,根本不知道万军涌动,停下来就是被踩死的下场,大量被自己的友军践踏在脚下,刘表每看到一个重伤的川军狰狞向前,就忍不住面皮一抖。
川军与荆州军的距离还剩下不到五十米,川军前排士兵的面容已经在徐庶眼前清晰,徐庶摸了摸胡须,镇定自若地道:“主公,看到西she的阳光了吗?这就是徐庶等待的时刻,我军地势较川军略高,正好阳光照she,川军仰攻,视线不明,必然大溃。”
“利用阳光?军师真乃神人啊。”刘表一愕,惊叹出声。
徐庶抚须一笑:“带兵者,岂能不知天文,不晓地理。”<ri的阳光仿佛从镜子里she出,让人晕眩闭目,川军士兵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杀,杀。”
双方士兵还剩下二十米,战车与冲木首先相撞,车上cao控马匹的士卒仰天翻倒,栽入泥土之中,冲车迅猛冲入敌军大阵,连带起几十名敌兵被掀翻。
“决胜荆州,杀。”
“想想我们的父母妻儿,杀了他们,杀。”
双方将军鼓舞士兵,做相撞前最后一次士气动员,只要这一刻气势上压过对手,就能所向披靡。
“换盾。”严颜策马举刀,在距离荆州兵不到十米的地方仰天高呼,高沛杨怀沙摩柯等将一齐大呼:“换盾。”嘴角张开的幅度,使脸庞变形。
声音从川军军阵各处传来,正在徐庶和荆州兵惊疑不定之时,川军调转了盾牌向光面,只见盾牌另一面竟然光滑如镜,金属光泽牵引着阳光she向荆州军,光线被加强数倍,荆州兵正俯冲而下,被反she光一照,立时双眼失明,等恢复过来,川军前排jing锐东州兵的长矛已经刺向胸膛。
“杀。”
“为牛夹石死去的弟兄报仇。”
川军士兵呼喊着,两军在原野之上狠狠相撞,相互将长矛刀枪刺入彼此的胸膛,鲜血满地,人唤马嘶,一排排士兵到地,倒入血泊,睁着圆睁的双眼,脑袋被后面的士兵踏过。
在盾牌的光线相助下,川军在激烈的纠缠中占得先机,严颜沙摩柯高沛三马间隔数十米,各自领着身后的军队,像三把刺刀一般,狠狠刺进荆州兵的兵阵。
e=《地球最后一个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