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现象环生。
“鸣金。”刘璋冷然一声,心里气不过,好厉害白白丢失斩杀太史慈的大好机会,再战下去必败无疑,好厉害这个亲卫用的还算顺手,刘璋不想他有所闪失。
鸣金之声响起,好厉害心里还想战斗,可是不敢抗命,勒转马头,直冲本阵。
“秃贼,哪里走。”
太史慈哪能放过好厉害,但好厉害胯下青黑马奔如闪电,太史慈根本追不上,从颈后拿出一把手戟,向好厉害猛地掷出,正中好厉害后背,好厉害背着手戟继续逃跑,身子都没歪一下,太史慈看得大惑不解,自己那手戟也是千斤之力,寻常人受了一戟,必然落马,这秃贼却像一点事也没有。
顾不得那么多,太史慈又拿出弓箭,自忖好厉害穿了铁甲,这次瞄准好厉害后颈。
“嗖。”
箭矢离弦,带着劲风直往好厉害脖颈而来,刘璋等一众川军将领都为好厉害心惊胆战,可那憨货竟然毫无所觉,眼看就要被一箭穿喉,却就在这时,从川军本阵后方,也是一箭she出,两箭在空中相交,一起掉落在地。
全场惊骇。
谁能有如此神she?
众军回头,只见一长须老将跨马而出,红光满面,威风抖擞,不是长沙黄忠是谁。
“哈哈哈哈,小小太史慈,安敢如此猖狂,主公勿忧,看我黄忠拿他。”
黄忠仰天大笑,打马到了刘璋近前,向刘璋一礼,黄忠只说不参与荆州之战,可没说过不战江东群豪,刘璋笑道:“老将军出马必定马到功成,只是老将军重伤未愈,本官何忍老将军出战。”
“无妨无妨,这太史慈乃中原成名之将,黄忠蜗居长沙多年,早想会一会这些中原名将,何况这太史慈,不是也已经受伤了吗?”
黄忠踏马而出,挥刀遥指太史慈:“兀那贼将,本将念你连战两阵,缰绳崩裂,此时杀你有辱我黄忠威名,速速回去换过马匹,歇息一阵再来献上首级。”
黄忠言语之间,极其瞧不上太史慈,太史慈大怒,可是一想到刚才轻敌的后果,只怕再次上当,只能忍辱策马回阵,换了一匹骏马,可是没有片刻歇息,又挥枪进入阵中。
“无名老匹夫,你何以猖狂至此,看我太史慈今ri斩了你的苍苍老头。”
两人一枪一刀,两马奔驰,激战在一处,两人武力和力量都是不俗,又皆善弓箭,在场中斗的难解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招式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这些江东兵和川军,那见过如此厉害的猛将对垒,看的两军将士心chao澎湃。
趁着大战间隙,刘璋查看了好厉害伤势,本以为好厉害伤重,却发现这憨货不止手掌厚茧能够空手白刃,因为全身皮糙肉厚,活像一身肉甲,手戟竟然只入肉半寸不到,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再听到好厉害讨打的嘿嘿声,刘璋忍不住一脚把好厉害踢了出去,侧身对一旁提剑而立的萧芙蓉道:“我看你以后少教他点武功,多教他临场应变,这憨货在战场上整个一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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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