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何曾受过这样的凌辱,下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创伤交织,一滴泪水滑下眼角。
刘璋只以为樊氏已嫁做人妇,应该不是处子,毫不留情的一攻到底,却没想到遇到了阻隔,刘璋微微诧异了一下,感受到下面玉体的颤抖和痛苦,不禁停止了动作,吻上了曲凌尘红唇。
温热的异物探进口来,酥胸也传来难以压制的快感,曲凌尘只感觉全身都像堕入了药的效力下,轻微的抬起**,向上迎凑,刘璋得到信号,松开了娇艳红唇,迅猛地鞑伐着身下的处子女体,曲凌尘芳心迷乱,生涩而努力地迎合着。
被绑着的樊梨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交织,刘璋在身下女体上赢得了极大快感,而佳人不堪鞑伐,女体雌伏,星眸半闭。
“舒服吗?”刘璋靠近曲凌尘耳边问道。
“舒服。”
曲凌尘脱口而出,说完才猛觉不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刚为人妇的俏脸羞的徘红。
“那就再舒服一点。”
刘璋抱着曲凌尘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曲凌尘羞耻至极,却浑身酸软,只能趴伏在刘璋身上。
“小狐狸,大人累了,要舒服的话自己来!”
听到这么粗俗邪恶的话语,曲凌尘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体内难抑的yu火,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的羞耻和下体的充实感一齐传来,在yu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刘璋指示,摇摆柳腰,开始缓缓的上下运动,口中轻哼出声。
曲凌尘感觉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这时的她哪还能想到其它,秀发如云飞散,用那恢复的一点点力气让自己沉浸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散在曲凌尘清秀脱俗的迷醉玉容上,身下的刘璋突然愣了,这才发现,这不是樊氏啊,这个比樊氏还更添三分圣洁的少女是谁?
但是这个疑问只停留了片刻,女体紧致滑腻的快感一下压过了心内的疑惑,而察觉到是一个陌生少女后,刘璋对她的主动迎合更加享受起来。
樊氏静静地坐在角落,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渴求的娇吟,终于云收雨歇,一切平静,樊氏一脸清霜,用袖口藏好的小刀片一点一点地割着绳索。
法正猜的不错,樊氏从小跟随父亲卖艺,武功自然是有,虽然远远不及曲凌尘,但也不会反抗不了一个刘璋,她只是心死了而已。
从小母亲早亡,跟随父亲受尽苦难,好不容易熬到苦尽甘来,父亲成为了张怿手下的大将,却又逢刘磐来袭,杀了父亲,自己唯一的亲人。
后来以为可以跟赵声一辈子,却没想到成婚不到三月,就被赵声如此轻易地送给了旁人。
樊氏割开绳索,转身要离开大帐,可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裸露交缠,陷入沉睡的一男一女,樊氏停了下来。
“那女子武功了得,就算中了药,一夜之后,刘璋也不会是她对手,那女子本来就对刘璋怀有仇恨,这一夜又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刘璋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