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巩家乃武陵豪族,巩志想的是,如果逃走,蛮人劫掠,家财必定无幸,而与之求和,可用其他豪族和百姓的财物给予蛮人,以保全自家,巩志自然想求和。
“难道我梁桥当了十几年太守,临了临了,还要屈膝投降一次吗?”梁桥悲愤莫名,可是如今,已经别无他法了。
刘璋带领骄兵悍将进入太守府,太守府火把通明,梁桥与巩志带着武陵文武疾步迎了出来,对着刘璋一拜,梁桥长声道:“武陵太守梁桥,见过五溪领主,不知领主是五溪哪一路好汉,若要财帛,大可直接开口,多少不论,何必大兴刀兵,伤两家之和。”
“哈哈哈。”刘璋身后众将一阵大笑。
沙摩柯上前道:“那老头,听着,这位是我五溪少领主萧芙蓉之夫婿,益州牧,汉天子皇叔刘璋刘大人,这次不是来问你要财帛的,识相的,赶快交出印绶投降。”
武陵众文武大惊失se,尤其是巩志更是惊惧骇然,益州刘璋,那是杀了近万豪门子弟的屠夫啊,自己投降他,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巩志悔的肝肠寸断。
刘璋见武陵的官员都愣了,冷声道:“秦慈,介绍一下你的同僚。”
“是。”秦慈低着头上前,顶着许多武陵官员仇视的目光,不安地介绍道:“这位是武陵太守梁桥,这位是功曹梁习,这位是从事巩志,这位是……”
“等等。”刘璋打断秦慈:“巩志?”刘璋想了一下,想起了这个人物,那个杀了武陵太守金旋投靠刘备的家伙,没想到这么早就在这儿当从事了。
“巩志啊,你可愿降?”刘璋问道。
巩志低着头不说话,如果他早知是刘璋,一定竭尽全力抵抗,抵挡不住,就弃城而走,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降,现在刘璋要他投降,他怎么可能轻易答应。
刘璋冷笑一声,向好厉害咧了咧头,好厉害立刻上前,两锤向着巩志脑袋一敲,巩志瞪着老大的眼睛,脑袋在所有武陵官员面前被敲成了碎渣,一团模糊地随着身体倒地,满地脑浆鲜血和残肉,一些还溅到梁桥脸上。
群臣骇然。
“臣等愿降,臣等愿降啊。”梁桥带头下跪,其余官员跟着伏地叩头。
“去将官册,印绶取来。”
刘璋冷声说完,带着众将从跪伏的武陵官员中间踏过,进入太守府内,武陵官员诚惶诚恐地起身跟着。
“主公,如今我们已经占领了武陵城池,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刘表从子刘磐在长沙攸县驻扎了近五万军队,五倍于我军,必定赴援武陵,刘磐有勇有谋,手下更有大将黄忠,我军形势依旧险恶,当早下决断。”法正边走边向刘璋谏言。
这时有士兵来报:“主公,蛮军进城,烧杀抢掠,杨怀将军命我禀报主公,是否制止。”
“制止个屁。”沙摩柯跨前一步道:“这又不是大人城池,烧杀抢掠有何不可。”蛮人都是抢劫惯了的,沙摩柯自然习以为常。
“就是。”冷苞也道:“大军冒着寒冬,千里远征,不让士兵发泄,军心必然不稳。”
“主公。”法正看向刘璋,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刘璋平静地道:“张任将军,我记得你麾下东州兵,来自三辅,曾经也是桀骜不驯,目无军纪,今ri为何不与蛮军一起抢掠?”
“回禀主公,因为武陵已经是主公城池。”张任朗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