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不成?”
那女人手摸下巴,淡淡道:“是有如何?”
“真是可恶至极!”一个长脸衙役怒然道:“我们头儿一再让你,那是因为你是个母的,他懒得跟你一般计较,你她娘~的别得寸进尺!敢妨碍官差办案,就是公然造反,你们找死!”
闻言,那女子却是丝毫不怒,瞅了一眼长脸衙役,冷笑道:“呦嘿,这官爷长得可真别致啊!这大长脸长得,真他娘有个性!如此优良的杂交品种,真是世所罕见啊!”
“你……”长脸衙役咬牙切齿,挥刀就指向了那女人,看样子是真的怒了,似乎有冲向前去一刀砍了那女人的意思。
然而,那女人对他却是视而不见,朝身后的六人一挥手道:“兄弟们,我知道你们都是爱马之人,各类的宝马良驹也都见过不少,但我敢说,眼前这匹两条腿的大畜生,你们绝对不知道它是个什么品种!不服,你们就说说看!”
“千里马!”一个手持板斧的汉子,第一个猜道。
“汗血宝马!”一个手持大锤的汉子,第二猜道。
“看他那黑不溜秋的样子,绝对不是白马!”一个手持折扇的汉子,一摇手中的折扇,第三个猜道。
“嘶——我看可能不是马,应该是驴才对!”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大汉,语气肯定道:“对,一定是驴!”。
“驴?我去你的吧!”一个手持钢叉的汉子道:“就他那脸,明显比驴脸长太多了好吗!就算不是马,你也不能猜驴啊,真是的!我猜骆驼!”
“我猜是骡子!”手中拿了一把重剑的汉子,最后一个猜道。
“唉——你们几个,简直是气死我了!能不能用点心啊?”那女人点指着她身边的家伙道:“我让你们猜是什么品种的马,不是让你猜什么颜色的马!你竟然敢给我猜驴!你却猜骆驼,还振振有词!更可气的是你小子!你给我猜什么不好,你猜骡子!我的脸简直都让你们给丢尽了都!”
“老大,你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手持折扇那厮道:“此类畜生,着实罕见,我们从未见过,如何猜得出嘛?你这是诚心为难兄弟们啊!”
“是啊老大,你这是故意玩儿我们啊你!”钢叉男道:“实在无从猜起,我不猜了!”
“我也不猜了!”手拿狼牙棒那货道:“老大,你直接告诉兄弟们不行吗?”
“直接告诉你们?哼哼,我倒是想,可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杂种啊!”说着,那女人一挥手中弯刀指向长脸衙役,命令道:“杂碎,快说,你是什么品种?”
“啊——敢羞辱老子,我杀了你们——”早已被气得七窍冒烟的长脸衙役,忍无可忍,一咬牙,抡刀便朝那女子砍了过去。
“哎呦,还是匹烈马啊!”那女子丝毫不惧,一闪身便闪到了一边。
一刀劈空,长脸衙役悍然砍向大锤男。
“他奶奶的,敢砍爷爷,你当老子好欺负啊?”大锤男毫不客气,抡锤就朝长脸衙役胸口砸去:“去死!”
话音未落,长脸衙役中招,当即就是一口血箭喷出,身子直接倒飞而去,一息之后,扑通摔落远处,登时就不动弹了。
见此,一个体型瘦弱的衙役箭步冲向长脸衙役,随即探查长脸衙役的脉搏、鼻息,结果二者皆无,死了。
登时,瘦弱衙役惊恐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兄弟们,他们竟然杀了王定,真是可恶至极!”班头头脑一热道:“把他们给我绑了!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众衙役一声应答,同时抡动兵刃朝以那女子为首的七人冲去。
“住手!”女人一声暴喝,当即就吓住了众衙役,随即看向班头,冷冷道:“我们是杀手,今天,只要姓蓝那小杂种的命,不想大开杀戒!你应该清楚,你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不想他们白白丢了小命,现在,马上,即刻带着他们,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
闻言,班头大脑当即清醒过来。
他知道,那女人所言不虚,为了众手下的安全,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他毫不犹豫就朝众衙役发了话:“兄弟们,你们抬上王定,快走!”
“是!”众衙役清楚敌强我弱,战必凶多吉少,因此也不废话,当即就遵从了班头的命令。
然而,没跑两步,他们就纷纷停了下来。
因为,班头叫骂着,抡朴刀朝那女人砍了过去,看样子,他根本就没想走。
众衙役了解班头,他们知道,他这是要跟歹人死磕!
登时,众衙役便都来了火气,血性全都冒了出来。
“头儿真是好样的!”胡达朝众衙役一挥手,高声道:“兄弟们,头儿的话都还记得不?咱是衙役,岂能任狗贼嚣张猖狂、无法无天!虽然咱功夫不如他们,可咱不是孬种,咱不怕死!是爷们儿的,跟我杀啊——”
“干~他娘!”
“拼了!”
“杀——”
众衙役叫喊着,悍然扑向七歹人,刹那双方就杀在了一起。
登时,双方叫骂喊杀声,兵刃猛烈的碰撞声,有人中招伤残惨叫声……众声交杂,响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