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脑中满满地全是担惊受怕,她不知道自己熟睡期间,逆风三更半夜闯进房间来想做什么,并且跟鬼一样站在床边纹丝不动,无疑是种窥视的变态心理。
她忽然想起前一刻的一幕,便加剧担忧逆风会不会做出禽兽之事,同时开始怀疑逆风的品行,她下意识拉了拉单被,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逆风的神情一贯冷峻,此刻也没有任何变化,他低头看了眼叶澜扔过来的枕头,又抬头看向她惊恐的表情,冷冰冰地道:“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天亮后别忘记叫我。”
他说完话,蹲身捡起枕头扔在床上,然后提剑转身离去。叶澜呆呆看着他走出房间,顿时长舒口气,紧皱地眉头瞬间舒展,又忽然变得哭笑不得。
叶澜蜷坐在床头,她把枕头抱进怀里,嘀咕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难道什么事情都能这么淡定?是我遇见他后想得太多?我变成了神经质?还是花痴加白痴啊?天啦!受不了啦…”
早晨八点半,叶澜准时起床,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然后来到隔壁的房间。敲了两下门,喊道:“我在大厅等你。”
十分钟后,他们一起走来后花园。逆风随着叶澜坐进法拉利,跑车一路行驶在道路中直至公司总部。他们在车上毫无交流,叶澜此刻昏昏欲睡,神情极其痛苦。
在将至公司的时候,叶澜把车停在一旁。下车去买了些早餐,接着把车开去僻静的地方。他们在沉默中吃完早餐,便直往地下车库驶去。
逆风隐身走在叶澜的身后,公司其他员工也无法看见。他们两人隐约听见公司职员议论的声音,关于女秘书今日没有来上班的事。叶澜的表情与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她唯一担心的是,大老板光头男如果忽然来到公司,逆风一个人能否应付得过来。
然而一直到中午用餐的时候,光头男始终没有出现,并且公司员工也没再议论女秘书的事。叶澜走出办公室。准备去公司的餐厅吃饭。逆风也同样跟在身后。
他们行在走道中,恰好在财务部的门口,撞见一名中年男人提着两个大箱子走出来,箱子里面正是昨晚交易的欧元。由于叶澜清楚。公司每天都有大量的资金需要运转。所以偶尔看见某人提着箱子出门。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逆风感应不到此人有气息波动,所以也没有去怀疑什么。这位提着箱子的中年男人,没有理会叶澜。直接往他们相反的方向行去。在逆风与叶澜将到拐角处,中年男人回首一眼,嘴角微微一扬,笑意耐人寻味。
叶澜与逆风在餐厅的包间吃过饭,重新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叶澜坐在办公桌前,她双手撑着下巴,眼帘微垂,睡意十足。忽然自言自语道:“没人讲话,好无聊啊!”
此话既出,叶澜顿时挺得笔直,她刚才一句完全是出自内心的想法,但是话说出来,她感觉是自己要找逆风讲话,甚至需要逆风陪着闲聊。
叶澜眼眸圆瞪,眼珠子向着一边转过去。逆风站在窗前望着眼前的高楼大厦,他听见叶澜的话,只是随口说道:“如果你觉得无聊,你找个话题我们聊聊也无妨。”
“反正无聊也是无聊,倒不如大胆的谈天说地。”叶澜此时算是豁出去,她起身看着逆风的侧面,连续问道:“你姓谁名谁,今年多大,来自什么地方,平时都做过些什么事情,是坏事多,还是好事多,平时喜不喜欢乐于助人,会不会扶老奶奶过马路?”
逆风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窗外,回道:“逆风,二十一岁,来自未知地,孩童时屠尽一家两百余人,生平做过最多的是杀人,从来不喜爱乐于助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赶尽杀绝。”
听见此话,叶澜感觉到头晕目眩,她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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