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的吗?还不快些让道,要么赶紧去通报,再晚一些,我可就走啦!”
一名女婢瞪了柳怀松一眼转身走去通报。另一名女婢漠视着柳怀松,讥笑道:“昨天的龙中清都是一只狗,今日的你却气焰如此嚣张,你真以为,我们庄主不敢杀你吗?”
柳怀松望着她笑道:“如果她敢杀我,今日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过……”微微一顿,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问道:“她要杀我的事,你为何会知道?看来,你不单单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啊?”
女婢面露得意:“自然不是普通,而是跟随十年的贴身侍女,庄主三十年来孤身一人,况且还只是一个女子,有时候总会有些牢骚需要一些人来旁听,所以我很荣幸成为那位旁听者,我警告你,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地位,在我面前都要矮上一截,就像龙中清那样,也要来顺承我,你明白吗?”
此番话听在耳边,像极了狗仗人势乱咬人,但柳怀松隐隐约约想到某些事情,他打量一阵面前这位十六七岁的侍女,忽然问道:“你知道很多事情吗?”
侍女仰头冷哼一声,不在理会柳怀松。
就在此刻,那名通报的侍女缓步走来,让柳怀松自己走进去。柳怀松深深地望了两名侍女一眼,然后双手背在身后往庭院里走去。
顺着石坪小径而行,一路通往假山处,又穿过山洞口才走来温泉处。前面不远可以看见花遥泡在温泉的背影,她湿漉漉的头发还粘着少许花瓣。
柳怀松距离温泉十步左右停下脚步,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不知庄主找我何事呀?我想,该知道的事,你也应该从那老头口中知道了,犯不着要我专门跑一趟吧!你要知道,我事务繁忙,梦海城还有许多琐碎的小事需要我来处理。”
温泉热气蒸腾,在晨光的穿透下剔透如轻纱。花遥没有回头,冷声道:“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可还舒适,我也奉劝你一句,就算我现在不想取你的命,但我随时可以拍你一两掌,只要你能走路,还能大逆不道说些混账话就好,你当真忘记了昨晚上那一掌吗?背心处难道不知道疼吗?”
柳怀松悠然一笑,显得有恃无恐,看着花遥露在朝雾下的雪白双肩,他意味深长的道:“真没想到啊!现年三十岁肌肤却这般嫩滑,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如果你觉得我此话大逆不道,那你最多来个芙蓉出水,春光乍泄,跃出温泉来拍我一两掌,如果没事,那我可要先告辞啦!”
无论柳怀松说出多么难听入耳的话,即便是暗自嘲讽,花遥似乎对柳怀松产生了抗性,其实对她来说,就算柳怀松说出不堪入耳的话,也不会超过昨晚对他的愤怒。
换言之昨晚是她忍耐的极限,既然能够强忍下来,那么今日也能咽下去。花遥沉默不语,哪怕面对柳怀松虚伪的称赞,她也并未表露出一丝喜悦,相反越发厌恶柳怀松。
她捧起池中几朵花瓣,冷嘲道:“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人,脸皮当真极厚,我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到底隐藏着一张怎样的脸,会让我恨之入骨,我眼中的男人低贱如馋虫,居然也会让我记恨,你还是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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