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响,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一阵寒风由敞开的窗门吹来,南宫熏心梅一个哆嗦,才意识到此时的天se在犹渐黑暗,屋内朦胧昏黑,她连忙关好门窗,又从桌子下面摸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残烛。
跑去厨房把剩菜热过后胡乱吃了两口,然后端来一盆刚烧好的热水,将被子掀开,又把柳怀松的衣袍全部脱掉,即便是最重要的部位,在她犹豫好长时间后,还是红着小脸脱了下来,接着帮柳怀松擦边全身,然后找来一件干净的衣袍帮柳怀松穿好。
全部弄好后南宫熏心梅手脚都有些发酸,坐在床边休息一会儿,自己又跑去厨房梳洗完毕,继而吹灭火烛,脱掉布衣,只穿着一身亵衣,钻进了温暖的被窝。本来还是在柳怀松的另一头,后来想起柳怀松没有双脚,并且昏迷不醒,所以南宫熏心梅便换去柳怀松那边,与他共同枕着一个枕头。
南宫熏心梅羞于挨近柳怀松,她听着柳怀松轻微的呼吸声,望着茅草屋顶那两个小孔,脑中胡思乱想,即便屋内漆黑一片,但她红着的小脸似乎格外醒目,嘴边的笑容格外灿烂,她从未想过身边会多个人睡觉,一时间就算此刻的屋外寒风阵阵,她只能感觉到被窝里前所未有的暖和。
不知不自觉中,南宫熏心梅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无意识地翻个身将手搭在柳怀松的胸膛时猛地惊醒,正准备拿开手,发现柳怀松浑身冰凉,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前思后想最后只能下床跑去墙角,挑选几件干净又厚实的皮毛盖在被子上。
重新钻进被窝后,南宫熏心梅时刻注意着柳怀松的体温变化,但是体温上升的极其缓慢,触手一摸像是瓷碗一般,如此一来,南宫熏心梅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抱住柳怀松用自己的体温来帮柳怀松升温。
整夜时间过得漫长,直到柳怀松的体温完全正常后,南宫熏心梅才逐渐熟睡过去。次ri清晨,温度开始上升,她早早起床,帮柳怀松重新擦过一遍身子,然后掀去被子,敞开窗门迎来微风透气。
南宫熏心梅一整天都未出过一次门,就算在院中劈材,也会时不时地站在门前看一眼柳怀松,见他还没醒来,虽然有些失落,但很快就一笑置之,又重新回到院中劈材,如此重复数百次。
晚上的时候,南宫熏心梅依旧先帮柳怀松擦遍全身,自己在去厨房梳洗完毕,然后与柳怀松睡在一起,依旧注意着柳怀松的体温变化,最后抱着他熟睡过去。
周而复始,五天后,屋外的天se蒙蒙渐亮,屋内的光线一样朦胧。南宫熏心梅醒来后,透过窗户见天se还早,就睁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盯着柳怀松的耳垂,小手在柳怀松的胸膛上摩挲着,本来是想试试柳怀松的体温,却觉得柳怀松的胸膛很结实,便情不自禁出于某种好奇与吸引,手掌的抚摸有些把玩的意味。
南宫熏心梅笑着自语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壮的男子,我哥哥生前天天上山砍柴,又是劈材又是跳水,还跟着别人上山捡猎,每次背回来的猎物都是最多的一个,随便哪次也有好几百斤,都说他跟牛似的,但他却没有你这般健硕的肌肉,你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看你男生女相,若不知道你有这身肌肉,还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年呢!”
南宫熏心梅舒心的叹了口气,接着自语道:“你难道就这样永远都醒不来吗?你不想回到你的家乡吗?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肯定是哪家的公子,还是花花公子的那种,如果你真是某家的大公子,那我如果把你送回去,你爹娘会留我下来做丫鬟吗?那你的家乡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摩挲着柳怀松的胸膛与脸颊,直到外面全亮,温度升高,南宫熏心梅才坐在床上,看向窗外的雾气,满脸笑意的伸着懒腰。
但是,当她看向柳怀松时,看见柳怀松睁得大大的眼睛,南宫熏心梅一时间,咂圆着嘴,纤细的双臂依旧举着,整个人仿佛瞬间定格住了。
本来应该高兴,但是她现在最想知道柳怀松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刚才那些话与那些举动,柳怀松到底知不知道。
凉爽的微风由窗外吹进来,掠过南宫熏心梅松松垮垮的亵衣,掠过亵衣内遮掩不住的雪白酥胸,感到凉意袭来,她才放下双臂拉起被子挡在胸前,羞红的脸转过去望向墙角,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你是什么,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时,天有没有亮,还是没有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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