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松转身一看双目猛地圆睁,急速跑过去将小雨抱了起来,小雨的脸se淤青,眼睛紧紧闭着,气息也是越来越弱,心跳频率也在陡然减缓,并且口鼻中有紫黑se的血在不断地流淌出来,柳怀松不停的摇晃着小雨,轻轻呼喊着,一时间内竟然是不知所措。
他们三人都能看出来这无疑是身中剧毒的症状。
肥小小暴跳如雷,大吼道:“他娘的,难怪不好喝,原来是有剧毒!”
“都怪我们太疏忽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怀疑的!”侯忠鹰怒不可歇的咬牙说道:“老子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侯忠鹰说完,朝着宗门飞奔而去。
“柳师弟,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肥小小听见小雨痛苦的呻吟声,他惊慌失措,带着少许地哭腔焦急的问道。
柳怀松的脑中一片混乱,沉默好长时间才静下心来,想起冰湖雪莲花可以化解剧毒,柳怀松二话不说,解开右脚踝上的绷带,朝着柳府急速而去,眼下当务之急显然是先帮小雨解毒,至于云牧雪有意下毒为云天涯报仇,这样的诬陷,柳怀松的怒火远胜于侯忠鹰与肥小小两人。
柳怀松飞奔的身影在洁白的雪地中托出一道长长地幻影,抱在怀中的小雨忽然连续地咳嗽起来,嘴中那紫黑se的血也是越淌越急。
“怀松哥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会死呀!”
“怀松哥哥,我以后是不是不能跟你成亲啊?”
小雨在咳嗽声与痛苦的呻吟声中,不停的说着话,她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一脸冷峻的柳怀松,她的泪水莫名地泫然流下,哭泣道:“这三个多月是我最开心的时光,我没有爹娘,小时候没人跟我玩,也没人来心疼我,没人来给我肉包子吃,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关心我,我会永远记住的,怀松哥哥,我好喜欢你,我不想这么快就死。”
“小雨,你坚持住,你不会死的,相信我,我可以帮你解毒!”
这一刻,柳怀松的神情有如冰霜般冷冽,耳边的寒风在呼呼作响,身边的树木宛如虚影一般被越甩越远,柳怀松目视着白茫茫的前方,心思全放在柳府书房中的雪莲花。
小雨泪眼朦胧的望着柳怀松,然后又是狂咳不止,但她还是自言自语的哭泣道:“怀松,我注定会死,我知道我中毒啦!在你的世界里,我没有多少时间的,其实,我好想有个家。”
小雨的自言自语与痛苦的咳嗽声相比显得很轻,不过柳怀松还是能听见,但心思依旧停留在雪莲花上,直到小雨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咳嗽,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跳,柳怀松才停下脚步。
山坡小径上的积雪有将近膝盖处这般深,在这附近被冰块冻结住的枝叶,在寒风中相互撞击着,发出叮当悦耳的脆响之声,柳怀松伫立在雪坡上紧紧地攥着双拳,眼神是漠然、是暴戾、是恨怒、是对生命的顽抗与抵触,小雨就躺在眼下的雪地上,她的肌肤依然是淤青se,四肢与脸蛋开始浮肿起来。
柳怀松闭上了眼睛,任由寒风拂面而过,吹乱了他的长发,吹起了他的衣袂,他的心情很沉重,就像压着一块巨石。
“如果当初,我不收留你,你或许能活的更长久些,小雨,怀松哥哥,带你回家去!”
柳怀松将小雨抱起来往柳府走去,雪坡距离柳府还有一半的路程,柳怀松走得很慢,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柳府。
府中相迎的女婢见到柳怀松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就往坏处去想,但见怀中的小雨那不忍直视的惨状,十多名女婢顿时就嚎啕大哭起来,出门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回来时却是生死相隔,如此突然她们也不忍心去询问具体原因。
柳怀松将小雨放在庭院中,转头吩咐女婢去购买一副小型的棺材来,女婢在嘤嘤的悲泣声中离去了。
“轰隆!”巨响声在庭院内迅速传开,土块四处溅飞,地面上凹陷出了一个深坑,柳怀松魂不守舍的将右腕上的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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