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三年之后的婚约,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与一介无名小辈成亲,如果灵异空间的封印一旦被摧毁,天骄世子肯定会不顾三年之约,在最短的时间内迎娶我过门,夺去我的极寒之躯,你知道的太少啦!”
水姬月转身走去石桌前,慢慢的坐在石凳上,望着杯中早已冷却的茶水,就如她此时的心情一样冰冷,只不过,在她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柳怀松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知为何,她能感到仅存的温煦。
忽然间,水姬月回想起从风伤情口中得知,柳怀松曾经扬言为风伤情屠灭全天下侮辱她的人。
水姬月可想而知,柳怀松是个可以疯狂至肆无忌惮的人,即便如今他能隐忍一些小事,倘若面对大事,他照样会不顾一切的放手去做。
水姬月端起面前冰凉的茶水,喝上两口,眉宇间透出前所未有的忧郁,她忘情的目视着茶杯,自语着:“即使我有朝一ri真的对你心动,但我不能害你,不能害情姐姐,你太渺小,不可能与天骄世子相提并论,除非,你能让我看见一丝希望,一丝你可以足够强大的希望...不然,我想,即使我真的对你心动,我也会将之埋在心底,直到带去与天骄世子成亲。”
“不对,不对..”水姬月摇摇头又放下茶杯:“我并不喜欢什么天骄世子,只因为他们权势熏天,我们只有唯命是从,或许,在我对你心动的时候,看见你能成为强大男人的时候,我为何不能,为何不能将极寒之躯....”
水姬月将话又咽回去,香腮间顿时透出一缕绯红。
这一刻,水姬月真切地感到自己的命运无法做主,在柳怀松连续两次的强吻之下,她似乎处在动摇的边缘,但她又要极力的控制住这种情感,尽可能的将之扼杀在摇篮中。
因为她不能让柳怀松受到牵连,只不过,她脑中越是想着控制,往往会适得其反这种情感越发的厉害,无形之中,她已经分辨不清,今时今ri、此时此刻,她对柳怀松到底有没有一些心动。
水姬月站起身来,健步如飞的冲出亭台,她伫立在茫茫大雪中将双手打开,可惜她天生的特殊体质,永远都无法感受到冰雪的寒冷。
不能摆脱的命运与柳怀松的出现,让水姬月倍感忧心忡忡,她真想自己如果没有极寒之躯,那就会有很多选择的机会,那样的命运才会被自己主导。
水姬月无力的垂下双手,眼眶中的泪水刚刚流出,就开始凝结成薄薄的冰霜。
“为什么,我连真正的泪水,都不能流下去。”水姬月仰天轻呼着,忽然原地腾飞而起,冲散了漫天的雪花。
与此同时,柳怀松行走在溪畔的石子路上,骤然间感觉到气温在逐渐下降,随后天空中飘落下皑皑雪花,柳怀松眉头紧皱,自然能意识到大雪代表着什么,短暂的停留间,柳怀松想原路返回去看看,就在刚刚转身的时候,旋即又打消掉这个念头,径直往上游走去。
柳怀松还是无法理解到,雪花的真正含义,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泄愤。
对于柳怀松夜不归宿,陆剑川只是随便询问两句就不了了之,然而侯忠鹰与肥小小拉着柳怀松问长问短,总之,只要是关于昨ri那红衣女子的事,是一概都不放过,甚至他俩都没说水家已经派人来通知,自己等三人可以重新参加擂台较量会的事。
至于风伤情的事,柳怀松自然是无可奉告,所以只是一直望着天空飘下的雪花,对侯忠鹰与肥小小的话,基本上是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