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宋大少爷和宁小侯爷素有恩怨,这就当众发泄在曹苛身上。”
“叔父,曹苛受点什么冤屈不要紧,关键若曹苛被欺负了去,却也丢的是傅府的脸,固曹苛不敢生受!”
一番话说的是锦绣连篇,又大义凛然,好似他在街头仓皇被宋清玉追逐,就是因为不想让傅府蒙羞一般,却也不想想,就算宁南真的找他代笔,他身为堂堂郡试榜首,写出了那些个旖旎闺房的文章诗篇时,就不怕丢他们傅府的脸了?
傅清欢见傅延年沉凝的面色有些松动,一眼横向曹苛,似笑非笑,“曹表哥真是多心了!谁都知道曹表哥可是来参加秋闱,不过是和傅府沾了点亲带了点故,哪里就能算是傅府的人。曹表哥下次记得先和他们说清楚就是了!”
曹苛被她一噎,神色尴尬,眸底阴鸷,却面上好脾气的笑笑。
“好了,都消停点!”傅延年发话了。
傅清欢扭头去轻哼一声。
马车缓缓停在了傅府的大门口,珊瑚和福玉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就过来跟在傅清欢的身后。
傅延年向府中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望向曹苛,语气低沉,“曹苛,你跟我来!”
曹苛文隽的脸上神色一僵,顺从的跟了上去。
傅清欢这才带着福玉和珊瑚,闲适的回了欢院。
欢院中几个丫环正聚在一起,不好好干活,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傅清欢一进来,那院中的丫环们哄也似得散了,一个个还忐忑警惕的偷偷看她神情,只留下丹朱立马向傅清欢跪了下去。
傅清欢清咳一声,看到院中跪着的丹朱,“青天白日竟然聚众偷懒,丹朱你是大丫环,这个月的月俸减半!”
“谢小姐…”丹朱语气带苦,直让周围的小丫环同情,但也没有谁傻的上去替她出头,只是暗暗在心中长了教训。
这次被小姐当场逮住,丹朱可是小姐身旁的大丫环,这么点小事就被罚了一半的月禄,那她们这些不起眼的,指不定还要怎么处置呢…
一个个打起了精神,默不作声,看着傅清欢带着福玉、珊瑚,又把丹朱唤了回去。
院里的丫环们禁不住偷偷竖起耳朵,那房中却啪的传来抽鞭的声音,却久久听不到人的惨叫,小丫环们瞬间打了个抖索,难道丹朱姐实在被小姐堵了嘴用鞭子在抽吗?太可怕了!
面面相觑,忍不住连忙离那主房远一点。
房间中,丹朱面上带笑,因为被珊瑚调侃而脸色微红,一点也不像那些个小丫环脑补的那样。
傅清欢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长鞭,长鞭是用黑色的兽皮编的,也是浸了油,款式和那火红长鞭一模一样,只是傅清欢一提在手中,就能看出来。
这黑鞭说是长鞭,实际上只有之前那条火红长鞭的一半长,黑鞭上蒙了尘,傅清欢握在手里,熟悉的触感让手心发痒。
忍不住倒提了长鞭着,快速从右手转到了左手,傅清欢抬手,稍稍用了巧劲,黑鞭就如同蛇芯吐信一样,啪的在空中甩出个鞭花,空气中发出响亮的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