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娇蛮大咧,但这话一说,无疑就是直接承认了柳欣语或者是她,确实是娶找了女官,还曾去把傅清欢喊来御花园!
娴妃脸色一变,倏地站起,“晨儿,你乱说什么!你哪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找人冒充皇后娘娘宫里的女官?!”
魏子晨有些疑惑的看向娴妃,或者说从头到尾她那一根弦的脑子里,根本就不知道傅清欢这是在做什么…
上首隐隐传来了压迫,杜皇后冷厉的凤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魏子晨的腿脚一软,讷讷的自言自语,“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柳嫔也不过是找人去唤傅清欢,傅清欢遇险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柳欣语的脸色刷白,她一贯听说过宫中的四公主是个藏不住话也没什么脑子的,但是她故意交好,就是为了让这样的人乖乖给自己做挡箭牌,却没想到这样的隐蔽的事情,魏子晨就这么利落的把她抖搂出来。
不说是否和那些贼人扯上关系,就说在皇后娘娘这里截人这件事,也够她迟不了兜着走!
傅清欢看了柳欣语刷白着脸,骤然跪在了地上,咬了下唇含了泪,就开始喊冤,“皇后娘娘明鉴,嫔妾冤枉!四公主对庄郡王爷一向存了爱慕之心,嫔妾也是一片好意,才找人唤了庄郡王爷前来御花园,四公主听闻庄郡王爷和傅表姐的事,就执意要见傅表姐,嫔妾也揽不住啊!”
傅清欢含了笑,看着柳欣语跪在地上,口口声声说着可怜,那眼泪像是珠串子一样向下掉,但是那微颤的眸光,却依然不甘心的做着小动作,眸带可怜的娇柔望向二皇子,说的情真意切,哭的梨花带雨。
二皇子魏子仲被柳欣语这么一看,顿时薄唇一抿,一手按上了案几上,似乎想起替柳欣语说话,傅清欢眸光一闪,已经接上了柳欣语的话头。
“是啊,柳嫔娘娘日前已入了宫,想我傅府也不曾亏待娘娘,为何娘娘先是找了身边的宋总管趁圣上赏赐时大闹,又那么‘不小心’就把四公主不爱听的消息说漏了嘴呢?但是柳嫔娘娘可能没想到,你和贼人勾结,霍乱宫闱,涂女官是做了帮凶,却也悄悄留下了证据!”
傅清欢明艳的面容含笑看向柳欣语,苍白跪地的柳欣语紧咬着唇,愤怒的瞪向傅清欢,傅清欢被人掳走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什么时候傅清欢那么能言会道,事情从她口中说出,她竟然是几百张嘴都说不清!
“哦?什么证据?”杜皇后提了精神,眸光微动的看向傅清欢。
傅清欢走过去,从李姑姑手中拿过那个腰牌,环视整个坤宁宫中的人,有人含笑有人谨慎,也有人漫不经心,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这个腰牌可以彻底了结今天之事!
“皇后娘娘,其实这个腰牌并不是坤宁宫的腰牌,而是淑宁宫的腰牌,涂女官应该是挂名在淑妃娘娘的宫中,但暗中却是听命于柳嫔娘娘,因此涂女官右手的拇指按住了腰牌的上端,让臣女误以为其身份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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