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的容雪衣已经是一个大富婆了,除了她存放在韩阀那里的几百万两银子外,上次从明阀宝库那里劫来的珠宝也值不少的银子。
她此时总的资产也许还不如容振南,但是论现银的话,容振南怕是还不及她的多。
而如今七国之间常年混战,铺子的生意已经不如前些年。
她虽然没太多的固定资产,但是腰竿子已经很硬了。
她微笑问道:“这些事情还得劳三叔多操心。”
容振东笑道:“自家人哪里需要说那些客套话!”
他说完这话后又似想起一事,轻声道:“年前容振南曾写信让我把京中铺子一年的营收帐册送回隐城,我没有理会,依着他多疑的性子,必定会生出疑心来,他如今和明阀走得那么近,我们还需小心一些才是。”
容雪衣轻点了一下头道:“三叔放心,我心里有数,容府的产业我迟早会收回来的。”
容振东微微宽心了些,容雪衣又和他商议了一些铺子经营的细节,她说的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管理理论,她知道一旦铺子上了正轨之后,管理就显得犹为重要,所以此时才会跟容振东说一些。
那些理论听在容振东的耳中,无疑是极为新奇的,他认真的听着,不时提出一些意见来,容雪衣一一详细回答,容振东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他越觉得有意思就对容雪衣越发佩服。
容雪衣却觉得那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需要细细消化体会,于是讲了一段之后就到楼上找金巧手了,金巧手少不得又将她夸了一顿,到如今,就算是金巧手和容雪衣对半分银子,她也已经赚了一万多两了,这个数字,是她往年一年收入的总和。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金巧手的心里,容雪衣已经是她最佩服的人了。
容雪衣说明来意之后,金巧手笑道:“做荷包并不算难,只是姑娘似乎对女红并不擅长,不如我教姑娘最基本的刺绣手法,姑娘认真学一学,然后再根据姑娘想要的花样去绣。”
容雪衣点头同意,金巧手将她的事情当成是头等大事,于是将手边的活计暂且抛开,细细地教她刺绣。
只是在教了一个时辰之后,就算金巧手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她是在女红方面是一窍不通,此时却依旧忍不住叹气道:“姑娘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硬是学不来呢?”
她这话说得已经极为客气了,若是别人,她怕是早就开口骂蠢货笨蛋了。
容雪衣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这天底下的事情,基本上只要她想学的,都不用花太多的精力就能学会,独独这个女红,那是蠢的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她磨了磨牙道:“算了,你把基本针法的步骤用纸笔写下来,我回去自己练。”
金巧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识字。”
容雪衣有些无语,只得让金巧手说,她自己动笔记了下来。
找到法子之后,容雪衣就开始在自己开始练起针法来,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蠢得紧,知不能一直耽搁金巧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