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虽然觉得容雪衣不可能擅长赌,但是因为在她的手里吃了太多的亏,所以他必须要谨慎行事。
他心里有些泛苦,他这个在京中呼风唤雨的明阀的大少爷,竟会怕容雪衣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出去真不是一般的丢人!
容雪衣笑道:“好吧!那我就去玩几把了,其实我蛮怕把这间赌坊的钱全部赢光,到时候你就不让我把银子带走。”
明月生觉得她这牛皮吹得不是一般的大,这间赌坊是明阀在京城最赚钱的产业之一,里面请了各种赌术高手坐镇,寻常人到这里来赌,差不多都会输得连裤子都没有。
他淡然道:“赌坊开门做生意,不管谁来赌都一视同仁,你赢的银子,自然是可以全部带走的。”
容雪衣又问道:“要是我赢太多了他们不跟我赌怎么办?”
明月生看了她一眼道:“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若是发生了呢?”容雪衣问道。
明月生见今日就她和墨琰两人,并没有带其他赌术高手,他觉得容雪衣就算再擅长赌也不会太高明,至于墨琰,虽然他是一个惊才绝艳之人,但是皇族规矩严苛,根本就不会让人去赌,且他之前从未听说墨琰和人赌过,所以他心略宽。
他看了容雪衣一眼道:“那我跟你赌。”
容雪衣微笑道:“哦!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来,击掌为誓!”
她说完伸出手掌,明月生见她的手纤细如玉,早些年的辛苦生活在她的小手上腹上磨出了淡黄色的茧子,微歪着的脸还透着几分天真。
明月生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就生出了几分气闷,他冷声道:“不需击掌为誓,我是明阀的大少爷,说话一言九鼎。”
他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容雪衣到了这里,就绝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容雪衣笑着把手收回来,拿出之前从明月生那里赢来的家主信物道:“也是,反正你也一直想着要将这个东西拿回去,我也不怕。”
其实她是真不怕明月生不跟她赌,因为到了这里,她有至少一百种以上的法子能逼得明月生跟她赌!
她今日若是没有遇到明月生的话,那么在这里闹一场也就罢了,遇到了明月生,那么一切就得另当别论!今日里她不让明月生拔光身上的毛,她就不是容雪衣!
明月生当即面色微变,墨琰轻轻掀眉,这丫头,真懂得掐明月生的七寸,她带了这东西在身上,还真不怕明月生不跟她赌。
她拿着那个家主信物在明月生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收进怀里,明月生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容雪衣却不再理明月生,拿起银子大摇了大摆的就去赌了。
墨琰之前在隐城曾见识过她的赌术,知道这事不用太过担心,果然,她一上赌桌,马上就大杀四方,几个回合下来,不管上到哪张桌上,就如收割机收水稻一般,齐刷刷的全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