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见容雪衣傻站在那里,他拉下架上的衣服半披在身上,因为这半遮的样子,倒有诱惑的色彩,她觉得她快要流鼻血了。
他眼睛微斜,淡声问道:“好看吗?”
低沉的声音很有穿透力,震得容雪衣清醒了几分,她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又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她今日来找他的目的,于是她大声道:“王爷之前看光了我,我今夜也看光了王爷,往后王爷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说负责的话,我也不需要王爷负责!”
她说完扭头就走。
夏雨忙将门关上,没敢再说话。
墨琰的眸光暗了暗,清冷的声音隔墙传进容雪衣的了耳朵:“容雪衣,你这辈子只能是本王的人。”
没了视觉上的冲击,理智又回到了容雪衣的脑中,怒气再次聚集,她大声道:“墨琰,你太自以为是了,根本就不懂得尊重人!像你这种渣渣,我是绝对不会嫁的!”
她说完摔门而出。
墨琰也气得不轻,他是天之骄子,数次在她的面前表露爱意却数次被拒,他当即一掌击在水上,净房里顿时水花四溅。
容雪衣回到剪水阁之后怒气反倒淡了点,心里有些沮丧,撂下了狠话,她等着墨琰将她从信王府里扫地出门。
只是等了几日,却迟迟没有等来墨琰将她扫地出门的消息,她觉得赖在王府不是件事,不赖在王府好像也不是件事。
她的心素来宽得紧,他不来赶她走,她就决定赖到底!
至于那天在墨琰面前放下的狠话,她心里又有些后悔。
等到气消了些后,容雪衣又在想,也不知那天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误会,她说不嫁他的话好像有一点点过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好像又收不回来了,所以她又有些惆怅。
墨琰没有如往常一样再来找她,而她也不可能去找墨琰,一时间,两人陷入冷战。
墨琰刚进京平素事情极多,容雪衣紧锣密鼓的开始设计新衣,打算在年前再赚上一笔银子。
金巧手说是墨琰高价请进王府教容雪衣做女红的,结果直接变成了容雪衣的合和对像。
金巧手有着京城最精致的手艺,把容雪衣画出来的图样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两人一个画,一个做,很快就做出了三套极为精致的女装。
金巧手做完后看着三套衣服无比满意地道:“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最为满意的衣服!”
容雪衣也很满意:“金巧手就是金巧手,这衣服的针脚平帖的就像用缝纫机轧出来的。”
“缝纫机是什么机器?”金巧手有些好奇地道。
容雪衣自知失言,没办法在她的面前解释清楚,只淡声道:“是一种缝衣服的机器,对了,我们来商议一下如何将衣服的款式打出去,要如何运作。”
这几日金巧手和容雪衣为这些事情已经讨论了好几回,这个过程中,金巧手对于容雪衣的经济头脑深有领教,她微笑道:“就依姑娘昨日说的来,我们走高品质路线,这款式如此精奇,一经推出,必定会引起京中闺秀们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