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扭头,竟是信王墨琰。
他说完拎起一只布袋,将里面的腰牌倒了出来。
所有的腰牌上面印着无忧花的图案,底面写着一个明字,正面刻着人的姓名和职务。
无忧花的图案是用浮雕所刻,无人可模仿。
原来那天墨琰将明阀所有的暗卫屠杀完之后,除了将他们的首级送回明阀之外,还让人将他们腰间的腰牌全部取下。
他今日才从宫里出来就听王府的暗卫说容雪衣和明阀的人扛上了,还劫持了明月弯,他便命人将那些腰牌取来,直接朝这间茶楼赶过来。
明月生的面色顿时一片苍白,直直地看着墨琰。
容雪衣没料到墨琰会在这个时侯赶过来,微有些意外,却觉得底气更足了。
她看着明月生道:“明大公子,要不要我来替你解释这些腰牌的来历?”
明月生没接她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墨琰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墨琰的样子一片从容:“只是本王在离开信州的时候,听到下面的百姓举报有人大非法聚集,欲袭击隐城,所以本王就带人过去看看,不想却看到了一场劫杀。在其他地方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本王自然不会管,但是那是信州隐城,本王就不能不管。”
他的话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本王的人马一接近,便遇到了抵坑,本王做为信州之主自然要将他们全部击杀。把他们杀完之后,才知他们全是明阀的人,而且是月生指派过去,这事只怕月生还得向本王解释一二。”
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她早前就知道墨琰是个腹黑的,此时他也只是将话稍微改了一点点,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大变,且也间接的做了她的证人。
那些暗卫是明月生花了大价钱才培养出来的,这一次折损众多,他原本就无比肉疼,想找机会向墨琰找回场子,却没料到反被墨琰将了一军。
最重要的是,这里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墨琰的话一出口就坐实了他派几百暗卫了劫杀容雪衣却还失败的事情,这是赤果果的打脸!
明月生咬着牙道:“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墨琰的眼睛一斜后道:“若那些暗卫集体攻击隐城是个误会的话,那么月生可否向本王解释一二,那么多的暗卫为何围杀这么一个小姑娘?”
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王爷啊,你这太腹黑了!
他前面挖了个坑引明月生跳了下来,现在明月生若说那事是误会的话,那么就坐实了明阀派几百暗卫刺杀容雪衣的事情!
明月生看了一眼墨琰又看了一眼容雪衣,只觉得心里堵得要命,到此时,他已经明白他被人坑了!
他咬着牙道:“我走时的确留下两百暗卫去追杀江洋大盗,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了容姑娘,这中间必定也有误会。”
他的反应算很快了,只是容雪衣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当下冷声道:“难道我的样子长得很像江洋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