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的儿子却窜出了来。了解完事情情况后,中年男子的儿子冷冰冰地说道:“我父亲的脚被撞肿了,这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大家都是本县城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既然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想去过于追究什么东西。要不这样吧,你们就再出五千块钱,我一句话都不多讲!”
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起来,这不就是传说中**裸的讹诈吗?虽然芷欣的心里愤怒到了极点,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了笑容。
“怎么要那么多?”芷欣问道。
“摩托车反照镜碎了,总要车辆损失费吧;衣服擦烂了,总要买一套新的吧;一个星期不能下床走动,总要误工费吧;肌肉拉伤,白白挨了顿痛,总要营养费吧;被车撞一下而受到惊吓,晚上会做恶梦什么的,总要精神损失费吧!其实五千块也不算多,不信你到网上去查查,单单误工费和营养费出五千的案例比比皆是。主要看在大家同喝一条河水的份上,我也不想多要你们的钱。”他不慌不忙地掰着手指说道。
这年头,痞子讹钱都说的挺有情理的。芷欣懊悔至极,没有让交警过来处理事故。她想起自己的一个朋友到乡下去喝喜酒,由于双方感情好而多喝了两杯,结果在回去的路上撞伤了一名农村妇女,光住院费就花了两万多元。伤者家属看准他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就把他当成了摇钱树。她的朋友害怕因醉驾酿成交通事故而追究刑事责任,甚至失去正式工作,只好忍气吞声地掏钱。
芷欣又瞄了一眼中年男子的儿子手臂上的蝎子纹身,知道他是道上混上。五千块还属于自己的能力承担范围之内,只要能消灾,多花点钱也没关系。万一惹怒了他,来个狮子大开口,或许事情更不好办。
“行,钱我出,但是你得写下一份保证书,证明脚已无大碍,以后出现的问题与我无关。”芷欣很不情愿地说道。
中年男子的儿子立即跑到医生办公室去借纸笔,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芷欣想起近些日子发生的一连串不顺,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今年的运势。事业财产运中写道:“今年煞星太重,困难不断出现,常遭不利的事,必须经常与命运抗争。财运乏善可陈,入不敷出,破财之事时有发生,迫不得已还要动用旧时的积蓄……”说的还真准,今日果然破财了,身为月光族的她,还真把老本都动用上了。
她又立即看下了今年的感情婚姻运,写道:“未婚者感情方面有进展,但要循序渐进,因为其年感情容易由浓变淡……不论热恋男女、同居情侣或已婚夫妻,都要提防第三者搅扰,勾勾连连,是是非非,或许并不一定带来实质上的出轨或外遇,但仍然对感情家庭不利,还会招人哂笑,邻里侧目,从而损害一年中其他运势。”她离开电脑,来到阳台边,拉开落地帘,坐在椅子上思索着。樊凌峰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会有第三者搅扰?按理来说,自己与他的关系也应该属于同居边缘状态,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关键时刻还是要打一场爱情保卫战。可是第三者会是谁呢?何时出现呢?如何勾搭呢?又该怎样保卫呢?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