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打电话来说有事要和我说,她打电话来时,还是一大早呢!我被霸王死死地压着,只能拼命地伸长手拿电话,我低着嗓音说话,霸王有些不耐烦地骂吵死了。
电话那边的陈桑沉默片刻,她说一会,我们见一面就挂了电话。
霸王转身,手和脚都压在我身上,奶奶,搞得我就像是抱枕啊!我丝毫不觉得亲密,而是难受死了。
憋了一阵子,我就床上爬起来,冲进洗手间脱裤,解决三急问题。我从洗手间出来时,霸王已经醒过来,他靠着床垫在吸烟,烟雾一圈又一圈地荡着。
我告诉他自己要出门,他不搭理我,我就坐在梳妆台化妆,先是爽肤水,再是精华油…..,我刚想拿腮红,霸王视线落在我身上,他说你们女人把自己的脸涂成猴子的红屁股有啥好看的,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搞得真他妈跟刷墙似的。
我听到霸王的打比方,有些无语,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这些年因为职业的原因,我早就习惯浓妆艳抹,平时也会画较浓郁的淡妆。我画上淡红色的口红,就不再往脸抹东西。
平时化妆惯了,现在一看镜子里的自己,非常不习惯,就是觉得不好看,没有精神。
霸王下床来到梳妆台,挑着我的下巴打量着我,他说终于正常了,明明是好好的一张脸,非得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都不知道你们女人脑子里咋想的。
这算是霸王赞美的话吗?那我宁愿他什么都不说,什么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懂不懂得欣赏时尚啊!他就是一个大老粗,土人。
霸王松开手,就坐在梳妆台上,他伸手捉住披着的头发,指着它命令扎起来,他说看着就一脸颓废,乱七八糟的。
他***,你以为你是我谁啊!我披着头发管你什么事?
我懒得理他,起身要走人,可他的手仍是死死地捉住头发,头皮都发麻了,我不知那根筋错了,居然敢得朝他翻白眼,他吸了一口烟,就往我脸吐烟雾,我快要发疯了。
随意地拿起一根头绳,拿起头发就扎起来。霸王看了一眼点点头,就往浴室走去,临走前说了一句,你要是敢得放下来,你就死定了。
她妈的,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一大早上就怪怪的。我懒得再想,把手机装进包包里,就出门。
我们约好在海皇渔港一起吃早餐,一进来,我就看到靠着桌椅打电话的陈桑,大部分座位都已经占满,可密密麻麻的人群,我仍是一眼就辨认出陈桑,她确实美得让人忽视不了。
我走近喊了一声,她瞪大眼睛,好似不认识我的样子,我问她怎么了。她抬手指着我的头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出门不照镜子吗?
我自然是知道陈桑的意思,我几乎清汤挂面,还扎着马尾,衣着休闲,完全就可以进大学冒充大学生了。
我说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示意着站在不远处的中年妇女。我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犯人的生活。
陈桑皱着眉问我现在是不是和霸王一起过夜,我点头,她摇摇头,又开始打开包包,从里面摸出香烟点着,她问我,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当然明白陈桑的意思,我说自己清楚身份,无论我还是不是小姐的身份,那都是霸王的玩物。
霸王是偶尔温柔,如同昨晚一般好说话,那只是他闲着无事,就玩一玩柔情,演演情侣戏码,不少男人还要求小姐们扮演自己的老婆呢!可我们心底明白演戏归演戏,谁要是把演戏当真实,就是十足的傻瓜,我不算聪明,但不至于是傻瓜。
陈桑望着我说,你知道就好。小温我能理解,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处久了,就会有或多或少的感情,可你也搞清楚,爱情那玩意,我们要不起,也给不起。
我笑着告诉陈桑知道,然后打开菜单开始点菜。陈桑的胃口向来不太好,以前是为了保持身材,后来胃口就小了。她抬起头告诉我,她叫阿光去调查,原来十年前n市有一位姓宋的官员当市长,过了四年,他就上调了。
n市虽然不是一流城市,但它毕竟是省会。我不清楚陈桑口中姓宋的官员是不是宋牧之的父亲,可一切都那么巧合,巧合得我不能不怀疑。
口中的叉烧包咽得太快,我噎住了,不停地咳嗽着。陈桑又是端水又是递纸巾,她拍着我的后背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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