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谅解。若是有人捣乱,上前恐吓其离开就好,切记不要动手!等我们追回了国宝,定会立即通知他们前来膜拜。他们上交的俸禄不会打水漂的!下去准备吧。”蓝忠平淡淡地说道。
他们走后,蓝忠平脸色一改,俊俏地眉头顿时皱起,将一本卷宗扔在一旁的桌上,身子往一边的靠椅上一躺,叹息道:“哎,这次的案子真是荒唐至极!卡宴大人你看看,这是那些落人的口供,无一相仿!”
说罢,扎尔德一脸疑惑,眉头皱起。将卷宗拿起来上下翻看了一遍,这些口供有的说是知县盗宝;有的说张云逸路过时顺走了国宝;有的说全直大师诈死带走了舍利子;甚至有人说是萧风铃监守自盗,刚好现在的她也是下落不明。
城中前几日出现大量巨额银票,其中有张氏钱庄以及皇室钱庄的有数万两,这让张云逸的嫌疑更大了些,而且狱中一位法号贤能的和尚交待是张云逸教唆自己引走方丈,他好来盗宝,这些证据都可以证明张云逸的罪行。不过原知县萨满却说是由于萧风铃指挥不当才使得国宝丢失,而且她还放走了
朝廷钦犯公孙豹,萧风铃的嫌疑也不弱。
在朝中,萧风铃监守自盗地嫌疑超过了所有猜想,这让蓝忠平以及刑部其他鱼萧风铃交好的官员很是头疼,他们深知萧风铃的人品,虽然有些大小姐脾气,又不懂人际,但也不至于盗走国宝。
看完这本卷宗,扎尔德两手抬起揉着太阳穴。他这次领命前来协助办案,为的就是找到张云逸,帮他为陆家灭门一案翻案,现在他又摊上了盗宝的罪名,这下想要翻案可就不容易了。
两人在屋子里深思了许久,日头渐落西山,县衙门口慢慢消逝。一壶浓茶逐渐见底,当蓝忠平端起茶碗喝完最后一口后,他对着拉尔德轻敲桌面,说道:“卡宴大人,以我猜测,怕是张云逸的嫌疑最大。你看这口供里大部分都说是张云逸作案,而且有人亲眼看到了他冲进寺庙中打伤众武僧!”
“有人亲眼看到?呵呵,真是荒唐至极!”扎尔德不屑地笑道。
“三年前陆家一案便是这样,有人亲眼看到张云逸灭陆家全院。可却没有一件实质性的证据,这次虽然有银票再次流通。可听他兄长所言,张云逸越狱后并未与家中联系,何来家中的银票。况且乌塔城中也出现了皇室银票,难不成皇室也该被怀疑吗?”扎尔德幽幽的说道。
扎尔德直视着蓝忠平的眼睛,蓝忠平哑口无言,心里酝酿着反驳他的话语。
扎尔德继续说道:“张氏一族向来忠心耿耿,张云逸虽说有些不走正道,不过他兄长可是国王最信任的人之一,就冲这一点,也不能断定是他偷走了国宝!蓝大人,我知道你跟萧氏一族的恩情,不过在下也奉劝你照章办事!”扎尔德是张云逸兄长一手提拔起来的侍卫,他相信张氏一族的人品。所以在张云逸越狱后,他在朝中作梗,使得刑部并没有派出强将前去追捕。
人在人情在,现在陆氏一族没落了,国王对他们也没有之前的重视,原本张云逸就是被胡乱打进大牢的,国王对此感觉愧对死去的张将军,现在他越狱逃走了,国王想着他只要不做愧对国家的事,他便既往不咎,随他去。毕竟张氏一族对国王的影响力摆在那里,他不想君臣之间关系闹僵。
“嗯,我蓝忠平不是愚笨之人,也知道张家在朝中的地位!我也不想被他兄长扭断脖子!但是照章办事,我们该发通缉令了,他有嫌疑,萧风铃也有嫌疑,那个知县萨满也是嫌犯!”蓝忠平淡淡地说道。他倒是很希望是张云逸带走了舍利子,这样的话张氏一族在朝中地位定会下降,而萧氏一族必将上涨。自己与萧风铃有婚约,到时候一成婚,自己便可以振兴家族了。风铃啊风铃!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来吧,回来洗脱你的冤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