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简直不知廉耻。”叶天纤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脸上一片通红。
“男未婚女未嫁,我又没抢别人的丈夫,只不过尝试交往交往,有什么好廉耻的。”秦挽依说的坦然,“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借着自己的家世跟已婚女人抢已婚男人。”
秦挽依别有所指,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她在说谁。
“你在含沙射影谁呢?”叶天纤怒目而视,蠢蠢欲动,睚眦欲裂,“有本事,说清楚一点啊!”
“表姐,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呢,我只是好奇,你这辈子跟男人亲吻过吗?想必被男人触碰过都没有把?”秦挽依吊儿郎当,像个女流氓一样,“我们不止亲过,还抱过,在一张床上呆过,我还穿过他的衣服,怎么样,这是否能说明什么呢?”
“表妹,这事若是被姑父知道,你的脸往哪里搁,相府的颜面又何存?”叶天申不似叶天纤,叶天纤都是从个人角度出发思考问题,但叶天申都是从家族利益出发,不见得他对相府颜面有多看重,反正相府名利受损,叶家就会幸灾乐祸。
“等相府成了大兴朝的笑柄,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词。”叶天纤自以为抓住了把柄,想加以利用,好让秦挽依低头。
“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们知,还有谁知吗?”秦挽依一点儿也不担心,“天地不会告状,而你们即便告状,依两家目前的关系,你觉得我爹会相信吗?”
若是任飞在这儿,她断然不敢说的豪气冲天,但任飞不在,让秦徵能够相信的人不能带话回去,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至于钟九,自己做的丢人事情,他还能说出去不成?
秦挽依说的不错,秦徵绝对不会相信仇家的话。
“表妹,那你是不是漏算了一个人?”
“谁啊?我吗?我还会陷害自己?”秦挽依反问。
叶天申直视钟九,不想与秦挽依多绕弯子:“你就不担心,他会以此为要挟,上相府硬要娶你,谋取荣华富贵?”
“他?娶我?荣华富贵?”秦挽依捧腹大笑,笑得叶家两兄妹莫名其妙,笑得钟九都微微挑眉,“放心,他绝对比叶家有钱,比相府有钱,犯不着委屈自己来求取荣华富贵。”
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瘸子,比一个家族还富有,说出去,谁会相信。
“那可未必。”在叶家兄妹的打量中,钟九施施然出口,“听你表哥的话,到相府谋取荣华富贵,似乎也有可取之处,他不提醒,我还忘了,这可不失为一个一步登天的好法子。”
秦挽依回头怒瞪一眼,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微微曲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指了指钟九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就是他既然能轻易读懂她的心思,这个时候就不要唯恐天下不乱,不帮忙算了,专门添乱。
她转回头,马上又是笑眯眯的模样:“他开玩笑的,偶尔有点小幽默,就是这么有风趣,表姐之前不是还说我们相配吗?”
“我说的是……”
秦挽依即刻转移话题,多说无益:“对了,表哥,你刚刚说出门要找我,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