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你这个残废强。”
“你!”夏维曼恨不得将她的脸给划花,让她知不起来,然后再将她那张嘴给撕烂。
“你什么你?看来你不止手腿残,连嘴都残了,一句完整的话都捋不清。”夏弯弯故意激将她,想从她话里套出一些有用的话来,“明日,来府里的人都是向我庆贺,俯首弯腰的。我想要谁下跪,谁就得对我下跪,包括姐姐你。有我好看?谁敢让我好看?活腻了不是。我让姐姐你不好看才是真。”
台氏特意为她安排庆宴,她本就觉得有蹊跷,现在夏维曼来闹场,夏弯弯更觉得事有诡秘。
“你别得意的太早!”夏维曼牙齿气得上下打架,“有我娘主持,你明日就算不死也必得重残!”
小翠心里叫苦不迭,此时心中暗叹幸好夫人没有将计划先告诉给夏维曼。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夏维曼,在夏维曼面前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还得时不时替她背黑。可是,夏维曼给她的钱很多,足够她家里人过上好日子,这就足够了。
“喔?你倒说说,我怎么个重残法儿?”夏弯弯脸带嘲意。
“你当本小姐跟你一样傻吗?现在会告诉你?小贱蹄子,看你能猖狂多久!”
夏维曼撂下狠话后,一甩头,朝小翠吐了一口唾沫,“愣着干什么?还不推本小姐走?!”
小翠连忙弯下腰,推走了她。
夏弯弯将史书平摊在双膝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翌日,天蒙蒙亮,就有不少人来丞相府道贺来了。
府外及前院的鞭炮礼声轰隆隆,夏弯弯半点没因昨日的事睡不着,天塌上来,都睡的酣畅依旧。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夏弯弯侧转了个身,没有理会,继续睡。
那些来道贺的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不吃那套假面上的奉承。
“咚!咚!咚!咚!咚!”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三妹,是我。”夏维妙的声音。
实在是被敲的耳朵不舒服,夏弯弯伸了个大懒腰,懒洋洋的起床,穿好靴子,打开了门。
夏维妙手里捧着一套华贵鲜亮的衣服走进来,“三妹,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新衣裳,你穿上看看。”
夏弯弯只撇了一眼,收回目光,“我有衣服穿。”
并不是她不收夏维妙的衣服,而是,那衣服她有些眼熟。
有九成新,看不出穿过的痕迹。
不过,夏弯弯记忆里,一个月前,夏维妙穿过这套衣裳。
虽只穿过一次,且在府中穿的,外人不知道,府内人却都是见过的。
捡二姐的旧衣,这不是让府中的人看笑话么。
“三妹,你是不是嫌弃我送的衣服不好看?”夏维妙脸上带着难色,“我知道以前我对你不够关心,是我不好,忽视了你。以后,我会尽力做好当姐姐的责任。”
夏弯弯依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衣裳,而是走到衣柜前,随意拣了套旧的穿上身,“就这套挺舒服的,我不习惯穿别人的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