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们怎么样,根本不碍事。
她撑着下颌,叹息一声,“我这当姐姐的,倒还不如你跟公主,两个人一看便是经历过****的人!”
小花斜了她一眼,“哪儿看出来我经历过什么?”
曲妙抬眸冷笑,“你没觉得,看月亮的表情都带了愁绪吗?”
曲妙想起前些日子看的书,给小花背了一段,“妾不识君,不知闲愁,偶然识君,却吟悲秋。”
小花满脸黑线,对于曲妙偶然的文艺,她内心是鄙视的。
她倒没有悲秋的情绪,只是看着这月亮,她总是想起一个人。
“我想那个傻木头了。”
曲妙鼻子一动,闻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哪个傻木头?”
“寒澈啊!”
小花砸了酒壶,眼睛鼻子痛苦,声音都沙哑了,“除了这个傻木头,哪还有人那么喜欢我啊!”
她这辈子受过最重的伤是他给的,感受到最好的幸福,也是他给的。
可他没了,她却不能任性自私的去找他。
甚至,她连他的一块尸骸都没找到。
“阿嚏——”
书桌前,夜初突然打了个喷嚏,一块手帕递到了她面前,君倾城转身又倒了杯热茶过来。
夜初擦了帕子便扔到一边,君倾城搁下热茶之后,她一如既往的赶他,“滚!”
这几日,夜初对他说了几百遍的滚了,君倾城全不在意,每次都像没听到似的,他看了眼烛光,提醒夜初,“戌时三刻,早些歇息吧。”
“不用你提醒!给我滚出去。”
君倾城越是对她好,她便越是觉得恶心,态度一次比一次更恶劣。
君倾城无奈的笑笑,“你不睡,我不会走,你知道的。”
提起这个夜初就气的拍桌,君倾城简直像是狗皮膏药做的,每天黏着她哪怕她睡了,他要么睡门口要么睡梁上,总之就是要离她最近的地方!
她有那么点动静,他就能听到!
简直可怕!
夜初气的脸都红了,本就红润的面颊染上些红晕,清艳绝丽。
“夜初,今晚我能不能睡你房间里?”
“不行!”
夜初抄起一本书就砸在他脸上,君倾城揉了揉鼻子,睁大了圆眼睛,露出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我没想跟你睡一起,我就睡地上。”
“那也不行!”
“反正我不走了。”
“你!”
“靠着你的门睡了好几天,我都没精神,若是再休息不好,明日就没办法保护你了。”
夜初气的磨牙,恨不得将他踢出去!
谁非要他保护不可了!
可是见鬼似的,只要君倾城一离开她,她就会觉得背脊冰凉。
君倾城在她身边,反而放心许多。
可能是因为,上次刺杀过后,留给她的阴影太深了,除了君倾城,曲妙和花惜,谁也救不了她。
而她自己不会武功,更是难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