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就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好像用错了?
当天深夜,黑沉沉的天空就开始洒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直到第二天清晨,依然没有变小的迹象。
在征询了玥儿的同意后,我决定带她出去踏雪。
当然,这行为第一时间遭到了以她的亲生母亲为首的广大女同胞的强烈反对。
“你该不会想把玥儿给扔了吧……”她甚至联想到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无奈地拍了拍女儿的屁股:“玥儿,交给你了。”
玥儿仰起头来,很坚决地对她妈说:“是玥儿要爹爹带我出去的!”
“你真的要出去?”蔡琰还是不放心,“外面风这么大,这么冷!”
“我不怕冷呀。”她拍了拍自己早已武装得如同粽子一样的身子,发出了“嘭嘭”的闷响。
“那……你得把木头带上。”蔡琰挑了个自认为信得过的人选。
我笑了笑:“贾穆……可是刺儿的亲舅舅呀……”
蔡琰一呆,我大笑着举起女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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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次微服私访,身为内务院院长的韩暨原本强烈要求陪同,但考虑到他身兼多职,我只带了亲卫旅的二十名轻骑,典韦带着贾穆和魏延两名年轻的下属随身护卫,我还特别邀请来自昆仑山的白发一起同行。
一行五十余人,分乘五辆特制马车,在风雪中缓缓而行。
“白先生衣着如此单薄,难道不冷吗?”尽管身在车中,梁聪仍是忍不住搓着手。
白发道士和我一样,都只穿了薄薄的两层,但我的内功已经臻至大成,在刻意的控制下,可以做到几乎不受气温变化的影响。
“哦?”他看了看自己,笑道,“贫道自幼便在西昆仑大雪山中修行,因此对中原的冬季并不觉得太冷。”
“看不出来,你的内功也已经相当了得呵。”我笑道。
“呵呵,”他看着我说道,“贫道的内功与主公的有所不同,并没有那种能外施于形的强大威力,更多只是用来休养身心,嗯,还有施展轻功。”
“爹爹,我想出去走走啦……”玥儿抱着我的胳膊,软声求道。
“觉得冷了就立刻回车上来。”我拍了拍车厢,示意在最前面赶车的典韦在路边停下,
刚揭开厚重的帘子,一股凛冽的冷风便卷扑而来。
白发首先轻飘飘地飞出了马车,贾穆也带上了刀剑跳下,我给女儿裹紧了外套后抱着她跳下了马车。
雪花已经小了许多,但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停止。
“我要下地呀!”马玥扑腾着双臂。
我轻轻将她放下,她便摇摇晃晃地在雪地里跑了起来,鹿皮棉靴在雪地中踩出了两串浅浅的脚印。
“魏延,你带人保护好小姐!”典韦闷声发出了命令。
“是,老大!”魏延立刻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各自牵着战马将马玥围在了中间。
“别太靠近了。”我笑着朝他们吩咐道。
“是!”魏延慌忙指挥着侍卫们将包围圈向外扩大了一倍。
“还是很冷啊……”梁聪终于哆哆嗦嗦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厚重的羊皮大氅。
我看了他一眼:“你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怕冷,以后年纪大了遇上冬天岂不是要冻死?”
“这小子是肾虚。”白发在半空中将话抛了下来。
梁聪耳朵都有些发红:“你才肾虚!我只是有些怕冷!”
“那不就是肾虚吗?”贾穆哈哈大笑,用力在他腰上拍了一掌。
他也是练过几年内劲的人,一掌下去,梁聪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你想杀人吗?!”
贾穆摊了摊手:“一时失手,没能控制住力道,抱歉抱歉,哎哟!”
一团雪球“噗”的一声砸中了他的脑袋。
“谁敢打我?!”吃了一嘴雪水的贾穆恼羞成怒。
“哈哈!”马玥在不远处拍着双手笑个不停。
“姐夫,我要揍她一顿,你不要拦我!”贾穆嗷嗷大叫。
“好。”我笑着退开了一步,给他让出了一条通天大路。
得到许可的贾穆立刻撸起袖子朝我的女儿扑了过去。
“敢打你舅舅(虽然玥儿是蔡琰的女儿,但在我的授意下,她还是管贾羽的弟弟叫了舅舅,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关系盲……),看老子不教训你!”贾穆大吼着,弯身从脚下搂起了一大团白雪,用力拧成两个大球,二话不说就向我的女儿甩出了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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